推翻在地。
“好痛——”莲歌捂着腰眼道。
“天杀的,你受伤了?”火罗王回神,扶起了她。
“好心成了驴肝肺,是为了少爷好!”莲歌怨声载道,拍了拍手掌。
“包藏祸心的巫女,怎么?你……,你没受伤?”火罗王的目光瞬间凝固了去。
“世上就他楚桓嗣知道穿宝铠软甲啊?”莲歌哈哈一笑。
“就说你最聪明了,此番本王助你杀了楚桓嗣,不知你轩辕氏会于火罗什么好处?”火罗王口上抹蜜,欢欣凑近,低声与她嘀咕道。
“可分明是世子那一剑的功劳?”
“先来后到,本王的神箭在先,众人皆瞧见了!”火罗王取过那支箭道。
“我说,这箭果真有那么毒吗?”莲歌打掉那支箭,看了看他血色充沛的手掌。
“毒是毒,却有法可解,楚桓嗣临死也没想到,他被我骗了!”火罗王奸笑起来。
“这么说果然是雕虫小技,说一千道一万,还是世子的功劳大!”莲歌竖起大拇指道。
“区区雕虫小技就亡了那楚贼,还是本王的神箭厉害,天杀的巫女!”
“好吧,随我来!”
莲歌霍然而起,神情苟素地立于了列队齐整的军阵前。
“楚贼谋逆,损我帝柱,毁我宗庙,今日齐王世子杀了楚桓嗣,立了首功,他是邬敕国青史留名的大英雄,是我轩辕氏世代感激的大恩人,而齐王封地的兵士子民,你们也将得获相同的荣耀!”莲歌说着将轩辕剑递于下方传阅。
“齐王之师,敬祖保民,吾皇轩辕,万岁万岁万万岁!”
旌旗招展,声声震耳,多少兵士泪洒衣襟,在一阵欢呼声中,齐王世子得获了他应得的荣耀。
“天杀的,孤才是那当青史留名的大英雄,你轩辕氏世代感谢的大恩人!”火罗王眼见莲歌釜底抽薪,负气欲走。
“主上以伏律少爷的身份入我朝国,众将士以为您是此番效命于世子麾下的小兵,是得世子之命射出了威威一箭,故他们依然会认为世子功勋显赫!”
“小兵?天杀的,孤是火罗真神,怎能和寻常兵卒一般模样?”
“是啊,我朝兵勇中也一片哗然,说火罗毗陀提据闻也是王城,除了一群散兵游勇,就只剩您一个神射手,真是可怜!”
耳闻此语,火罗王的脸如那初升的太阳一般,红光四射了去。
“主上的脸红了!”莲歌惊讶地指了指。
“没有——”
“有!”
“天杀的,算你这巫女狠毒,孤让贤,让那齐王世子得获大功,你轩辕氏的感谢不要也罢,天杀的,谁稀罕?”火罗王怒敛眉头,决计不再理睬于她。
“主上如何还有抢功的空子,您那毗陀提出生入死的兄弟如今还需要医治,若死在路上,主上便白来了,而我邬敕国的兵勇到时候会说火罗人短寿,不堪一击!”轩辕莲歌好心地提醒道。
“本王没有兄弟!天杀的巫女,没瞧见那齐王世子若有所思的模样,他恐怕正在想楚桓嗣死前说过的话,那真是石破天惊呢!”
“故本殿才觉得万分难言,楚贼亡了,主上,我们去朝都庆功如何?”轩辕莲歌提议道。
“孤不喜欢庆功,孤喜欢瞧戏!”
“瞧戏?莲歌的好戏主上都瞧遍了,您还是省省,我朝都的戏班子久负盛名,如今那戏台上天天唱着我轩辕氏的丰功伟业,或许有这天下第一的神箭手也未尝不可,莲歌愿请主上一观!”
“天下第一的神箭手?”
“当然,那天下第一的神箭手,我邬敕国有的是!”莲歌骄傲道。
“孤要会会那丘英雄!”
“丘英雄?”莲歌楞了一愣。
“丘比特,你忘了吗?一箭穿心的丘英雄,本王想与他比试一番!”火罗王向往道。
“这个——”
“天杀的,此番若瞧不见那位丘英雄,孤就让你有戏好瞧!”火罗王阴冷着面孔,将莲歌抛上了马背。
“本殿要乘华丽丽的马车!”莲歌挣扎道。
“那南瓜变作的马车吗?”火罗王头痛地比划道
“你——”莲歌的脸倏地红了去。
“天杀的巫女,你的梦真是离奇,南瓜就是南瓜,如何会变作马车来?”
“该死的魔头,你竟偷听?”
“天杀的,行往鄢沙的路上,你念叨了半晚上,孤不听都难!”
“是……是吗?”莲歌咬了咬唇。
“天杀的,你的脸红了!”火罗王打了一记马哨。
“是……,是因为天阳的缘故!”莲歌瞧了瞧还未升到天顶的红日,可怜巴巴道。
“天杀的,太阳被阴云遮蔽了,那华丽丽的马车在那里!瞧,五公主已被朱世子扶进了车内,你弃了她四哥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