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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白雀冷冷的质问声直往耳朵里飘:“你有没有见过一个老头?”

扎朵动了动嘴,不知想到什么,一副要呕吐的模样。

见此,荆白雀伸手拂穴,在她背上拍了一把,温柔地说:“他已经死了。”

小姑娘瞬间瘫软在地,蜷缩一团。

“……他被我杀了。”

扎朵瞪着眼,警惕地死死地盯着她,直到荆白雀保证会离开这里,她才支支吾吾自语起来:“那老头在山上杀了很多人,上村里找过何潘叔,后来何潘叔再也没回来,他肯定被老头杀了。”

荆白雀追问:“为什么?”

“我不知道,你们真想弄明白,就去问何麻子,他是整个村里见识最广,最受尊崇,知道最多的老人,不过他跟马帮出了趟远门,过些日子才回来。”

两人便又住了三日,本想再等等何麻子,也顺便养伤,但等到第四日时,村里有人四下议论说有外客进山,花重金找两个人,听那形容,正与他二人相符。

宁峦山心念一动,便往山门前去,果真看到两道熟悉的身影。

侯家两位公子都来了,大公子侯龄之伤还没好,但目光越过宁峦山,看见后方的人,一瞬狂喜,跑得比兔子还快。

“你没事吧?”

“……”

雪峰之下,情人花间,一向好修养的侯龄之急切地趔趄着向荆白雀跑去。

那一幕,无人能忘。

他本就生着一张惊艳群芳的脸,过分夺人目光,就在此刻,所有人都成了陪衬,远望着最艳丽的蝴蝶去拥抱除去风雪,不知人间的雪莲。

关切的话连珠而落。

宁峦山下巴都快掉在地上,当他是死人吗?挖墙脚也不是这么挖的!

不过荆女侠一向看谁都是浮云,她侧身一让,他便扑了个空,宁峦山不厚道地狂笑,直到几道目光落在身上,方才收敛,清了清喉咙问:“你们怎么来了?”

“你们追出成都后迟迟未归,我们怎能放心得下,这不沿途打听到你们往雪山去,便纠集人过来接应。”侯二解释,且担忧地看了一眼自家大哥,那位形骸放浪的公子已直起身,靠在云杉上,整张脸都染着劫后余生的松快的笑,仿佛刚才失态的是别人:“大哥他说自己曾经藏过白衣会要找的人,怕是他带累了你们,非要跟来。”

宁峦山的目光立时沉了下来,先前还揣着几分不正经,看那花花蝴蝶在荆白雀那里碰了个冷脸而暗自窃喜,如今却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他直奔荆白雀去,由着那风流的名声,任谁都会往浮浪想。

但其实……

荆白雀身上有什么他想确认的,或者说,他担心的,所以必须第一时间查看。

宁峦山不禁摒弃生理上对别的雄性生物的排斥和警惕,跳出思维定式审视起来,那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虽然一眨不眨盯着荆白雀的胸口,眼底却没有半分下流,反倒精光流露,仿佛在估量什么,过了一会,他的目光轻轻飞开,落在了对方随身的花布包上。

……除了内伤和皮外伤,荆白雀最重的伤便是胸骨的断裂。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有人对自己的妻子当面献殷勤,一旁的侯明之尴尬不已,只能试着岔开话头:“东越的人竟也有几分西风的爽烈,贤伉俪追出去的时候,我等都吓坏了,对了,那凶手呢?”

他左右看了看,并不见人。

“死了。”

“死了?”侯明之惊讶不已,虽然他在武学一途上没有天赋,但也能瞧出那人武功不凡,高手陨落,何曾如此轻描淡写!

宁峦山笑了起来:“山中有狩猎的陷阱,还有猝不及防的雪崩,只能说多行不义必自毙。”说完,他施施然朝荆白雀走去。

大公子也恰在此时动了身子,走到荆白雀跟前,拱手作揖:“是在下唐突,这是赔礼。”

他递过去的是一颗药。

“在下挨了一掌,知道五脏六腑绞痛的感受,你追着那老不死的离开,能全身而退恐怕吃了苦头,这是家中所请名医炼制与在下的,但想来,你比在下更需要。”

荆白雀没接,却有另一只手伸过来替她拿住。

宁峦山朗声道:“我替夫人谢过大公子。”而后直接上手,拉着身边的人离开。荆白雀的心思全然不在这两人身上,只是遗憾,今次恐怕再无机会进山,不由长长吐了口气。

“离这个人远些!”宁峦山一脸严肃,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

荆白雀回头瞥了一眼,树下的那抹紫影已然转身,大笑而去,丝毫没有被挤兑的局促,仿佛来这一趟已得偿所愿。

侯家人在侧,两人没有再深入探讨,更没有提及宝藏的事,收拾一番后,和扎朵及家人辞别。小姑娘趴在栅栏上同他们挥手,依然是过去那股不耐烦,仿佛在说:“快走吧,别再来了!”

——

本着野兽般的警觉,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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