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也同窗四年。”
赵盈怒道:“你也知道我们同窗四年?!我以为我们好歹算是朋友,没想到你这么不讲情义!当初你阑尾炎动手术的时候是谁在医院二十四小时照顾你啊?!”
“是你,是你帮了我很多,但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没必要一直拿出来说吧?我今天打这个电话主要是想问问你,你想不想要举报张浦河他们的证据。”
“什么意思?你愿意帮我们?”赵盈狐疑地问,不明白她怎么突然改变了心意,“为什么?”
覃青说自己这两天一直都睡不着,良心过不去,想起这些年来赵盈帮了自己那么多,她也应该要报答赵盈,又提起了两人之前相处的时光。
这些年来两人同班同寝,关系确实不错,赵盈本就没有防备之心,也逐渐被她说动:“你真的愿意帮我们?”
“当然。”覃青说,“我在荣兴百汇,只要你过来,我愿意作证。”
赵盈:“过去做什么?”
“上次我们唱歌不是唱到一半就散了吗?我订了个包厢,就当是补回来吧。”覃青叹息着说,“不过你不能带夏安。”
赵盈不明所以:“为什么?”
“当初夏安的底稿是我给张浦河的,她心里肯定对我有怨,等这件事情处理完之后,我再跟她好好道个歉。”
她说得情真意切,赵盈思虑了一番:“好,我现在过去。”
“那我包厢号发给你,一会儿见。”
覃青挂了电话,把楼层和包厢号在微信上发给了赵盈。
她站在洗漱台的镜子前,灯光打在她的脸上,照出了她眼底的狠绝。
不是我想做坏人,是潘铭逼我的,我也是迫不得已。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停地在心里暗示。
她估算了路程,等赵盈差不多抵达时候,拨通了夏安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