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涂禾坐在椅子上,直视着他的眼睛,不紧不慢地道:“你又怎知他接济你的时候没有被常金良的人发现呢?”
“什么意思!”杨天宝手握成拳。
涂禾咄咄逼人道:“按照你说的,常金良怎么能让你在外面活着呢,他人脉广有人又怎么会不知晁温一路与你同行,他怎么能让晁温活着进京都呢。”
杨天宝犹如雷劈定在了原地,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涂禾,豆大的泪珠滚落而下,“是我害死了晁侍郎?一个那样的好官!”
好官......
真是莫大的嘲讽。
涂禾借着低头喝茶,唇边扬起一个讥笑的弧度。
倒是解文芝附和道:“大理卿所言有理,之前臣还在想为何晁温的死法与其他人不同,看来很有可能是凶手更急切地想要处理掉他。”
李观棋也是这么认为的,“确实。”
杨天宝不能接受晁温因自己而死,他就站在那里盯着涂禾,眼神里有悲痛有愤怒,而涂禾岿然不动。
李观棋看着他这样,便对陈川道:“陈川,让袁弘拨一个太医出来照看一下杨牧监的伤势。
他又对着杨天宝道:“好好修养调整一下,你上报的事情朕会派人去查验,若是属实,一定还你们所有人一个清白。”
杨天宝这才借着拐杖转了个身,俯身道:“谢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