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啊?”
他想说什么,我抬手用食指压住他的唇,不太确定道:“话说,永安镇的郑氏行了那么多的房,都没有生孩子,还和不止一个男人有过亲密,有没有可能我这个身体就是生不了孩子呢?”
听完我的话,陈守疆的目光变得复杂,移开目光道:“睡吧,我来扇风。”
欸?这么明显的转移话题!
天呐!我不会有过小孩吧?!
想到这,我迅速掀开身上的肚兜,仔细地观察我的腹部,平坦光滑白皙,并没有生过小孩的迹象!
呼~
我重重吁着气,拍着肚子喊陈守疆,“你看呐,我没有生过孩子,而且我还挺白的呢。”
“郑氏。”
“嗯?”
陈守疆叫我,我扭头看他,就见他红着一张脸,“那日在池塘边,你昏迷后,请了大夫,你是滑胎了。”
滑胎?
空气突然安静,我尴尬地看着他,慢慢放下肚兜,眨眨眼道:“那我可以说一声,滑的好吗?”
“你,不难过吗?”陈守疆神色意外。
我爽快地摇头,“为什么要难过?我只喜欢你,连带着会喜欢你的孩子而已。”
看他一时还理解不了我的思维,我懒得解释,踢开被子把折扇递给他,“陈将军,扇风吧。”
“郑氏……”
他欲言又止,接过扇子躺下去,慢悠悠给我扇着风,又轻轻地把被子盖在我身上,轻叹一声,“盖着吧,听话。”
盖就盖吧,这里的夏天真没有2022的热。我侧身对着他,一丝困意都没有,看着他近看才看得出精致的五官,找话道:“你能尽早娶我吗?”
吹到脸上的风漏了一个节拍,他眼神躲避地看着我的鼻梁,声音还是很温润,“等我痊愈后,再商量吧。”
“哦。”
我有些失望地翻过身,鼻子有点酸,高调秀恩爱打脸狗男女主的计划看来行不通了,男主角不配合,我就是剃头担子,一头热啊。
陈守疆是嫌我脏吧?
“别多想,等着做我的新娘子便好。”
他搂住我的腰打断我的猜测,我刚要反驳,就感觉他嘴唇贴在我耳边,压低声音道:“我保证,给你一个完美的洞房花烛夜。”
“这段时间,别勾我,伤口很痛。”
我扭头看他,发现他额头上一层细汗,隐忍着痛意对我祈求道:“穿好里裤,不要蹭我的脚腕可好?”
“好嘛。”我规规矩矩穿好衣服,翻过身缩在他怀里,仰头看他,“我不是故意的,谁让我喜欢你嘛。”
陈守疆笑了一下,拢了拢我汗湿的鬓发,无可奈何道:“睡吧,我的伤已无大碍,不必挂心。”
“那好吧,那你离我远点,你身上超热的!”
话说完,我离开他的怀抱靠着里侧的床栏睡,对他警告道:“你不准抱着我睡,你就是个大火炉,烤得我天天睡不好。”
陈守疆愣怔,随即失笑出声,“我的错我的错 是我的错。”
说话间,他一把把我拽进他怀里,用胳膊固定住我,对我耳语道:“你跑不掉的郑氏,就这么睡吧。”
“哼!”
现在就是我报仇的机会了,我可是记着他好几次想杀死我的事。我得意一笑,仰头堵住他的唇,使劲儿勾他……
他不愿意看大夫,那我就让他不得不看大夫,好让他的伤好得更快些,我们就能出街在京城到处刷存在感啦!真是机智如我!
报完仇的我,睡得很香。
鸡鸣第二遍的时候,陈守疆起床出门了,我迷迷糊糊看了眼他的背影,蹬开被子继续睡觉。
这一睡,直到日上三竿。起床没看到陈守疆,我洗漱完后去后宅的练武场找他,果不其然在那耍剑。
“无碍,大夫说我可以适量运动。”见我走近,陈守疆把剑收在背后,先堵住我的话头。
我笑,直接从袖筒里拿出手帕,递给他,“擦擦汗,找你有事。”
“何事?”陈守疆擦完汗把我手帕塞他袖筒去了,低头问我。
我跳起来在他唇上亲一口,笑嘻嘻道:“出去逛街,顺便吃个早饭呗。”
他僵了一下,耳尖发红,抿着唇拨了拨我头上的发丸子,“这什么发式?”
我笑,“便捷发式呀,梳发髻很难的,发带我裁的里裤布条,看上去还不错吧?”
“……你去门外等我,我去去就来。”
陈守疆捏了捏我的发丸子,表情有点一言难尽,我感觉他是在嫌弃我的丸子头,并且准备找人专门给我梳头。
这几天我一直绑的矮马尾,今天心情好梳了个丸子,他还嫌弃我……真是扎心。
我转身先走,靠在府门外的右石狮子上,看着偶尔从门外路过的行人,打量女子头上的发式,显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