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宁宁:??
“我没有别瞎说!”
女子:“如何没有!你看她这面目狰狞瞪着眼掐脖子干呕,与夫子说的吃了必死毒药前的模样一般无二!”
印听雪刚把卡嗓子眼的辟谷丹吐出来就被人握住了手,有个女子神情悲壮:“我可怜的师妹你安心去吧,师姐会替你刨个好坑埋了的。”
印听雪:??
我死了?我咋不知道?
一场乌龙后,印听雪进了书院将辟谷丹收起,端出个盆里面放好一只烤鸡。
印听雪用灵力热了一下,将鸡肉撕成条,又拿出提前买的酱料与薄饼。
在一众人的目光下我行我素,用鸡丝沾酱卷成饼送入口中,并掐点在夫子上课前正好吃完。
下课后,印听雪的手又不自主摸上了脸颊。
“啪——”
手精准的被蒋宁宁拍下,这已经是今日的第三次了。
蒋宁宁漂亮的丹凤眼瞪了她一下,从乾坤袋里扯出了个新的白帕子,用匕首裁成细窄的长布条,强按住了印听雪的手,压在书案上将指头一根根包好。
蒋宁宁凑近印听雪的耳朵,娇滴滴的声音说出了最狠的话:“敢取下来晚上揍死你。”
嘤,书院里的女修都好可怕,她想回村里放羊了。
蒋宁宁扯着印听雪强拉出了书院,御风到了学院内的酒楼。书院内的酒楼价格一向贵的离谱。
蒋宁宁扯着印听雪的衣袖往里走,却感受到了后门的拉力,回头就见印听雪抱着根柱子神色惶恐。
“快放开!丢人死了!”蒋宁宁赤红了脸,恨不得一脚把她踹开,自证自己不认识她。
“使不得,使不得,这里抢钱啊!”印听雪欲哭无泪,紧紧贴着柱子才找回了安全感。
“信女一生积德行善不作恶事,你为何要如此害得我家破人亡欠下巨债!”印听雪知道自己吃的多,所以向来不敢往高档地方去。
“跟我吃饭用得着你掏钱?”蒋宁宁使足了劲去扯。
徒然印听雪撒开了手,害得蒋宁宁一踉跄,险些摔倒。
反观印听雪还人模狗样的整了下衣襟,催促着:“你不是说请我吃饭嘛,走哇。”
蒋宁宁懒得理她,扶正了金灿灿的簪子才端庄走入。
坐到雅间里印听雪还是满脸的兴奋,蒋宁宁见她这每件事的模样,大方的多点了些菜,见上菜后印听雪吃的欢,内心的愧疚也消散了许多。
到底是别人请客,印听雪依旧有些拘束,只把面前的一道凉拌牛肉吃的干干净净,连盘底的一个葱条都没剩下。
吃完后还不好意思去吃别的,眼巴巴望着蒋宁宁。
“瞧你那没见识的样子,敞开了吃,吃完了我再点。”蒋宁宁又推过去两道菜,大方的说。
印听雪眼底清澈,声音真诚着说:“你人还怪好嘞!”
此时的蒋宁宁还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直至印听雪彻底放开吃完一桌子的菜后她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好像请了个饕餮!
见桌上没了菜,蒋宁宁咬牙又点了一桌子,在桌子下她偷偷掐指算了下账,险些没当场落泪。
印听雪一顿饭便吃去了她半个月的零花钱!
最终吃完,印听雪还拍着饱肚感叹:“大小姐你点的有点多了,吃撑了都,但为了不浪费,我只能全吃了。”
“呵,那你可真棒啊。”蒋宁宁幽怨的气息压制,下了她大小姐的贵气。
而后蒋宁宁这个大怨种还要去给印听雪买消化丸。
经过那一顿饭,印听雪把蒋宁宁划入了自己人。
这种人傻钱多的好人不多见了,竟然能花千金请她吃饭!这绝对是她的贵人!
下课去南斋吃饭,蒋宁宁原本能去二楼饭斋吃贵的,却因资金紧缩,只能陪着印听雪坐在一楼。
蒋宁宁用竹筷在碗中戳动兴致乏乏,深吸口气还是没能下去嘴,见身旁印听雪狼吞虎咽气的更是吃不下:“这种饭亏你也能吃下去。”
印听雪沉浸式干饭,无视一切,毫不回应。
蒋宁宁本想再说,却见迎面来了两人。
来者二人,先一步的男子身着黄衣,两腕带着金丝绣护腕,发冠挽起,少年感十足,意气风发。
身后一个清俊少年,一袭素白衣,腰间挂着块白玉染墨的玉佩,下坠流苏,外披银绣墨色衣,面如美玉,矜贵又清冷。
当他深邃的眼眸与蒋宁宁相对视后浅浅带笑,化了冷意倒显得温润。
蒋宁宁颔首,笑靥着:“黄公子,晏公子。”
黄憬云本是冲着印听雪来的,却不想被人认出,细看面前一身摇曳红装的姑娘没有印象,又见她一手挂了四五个精细的金镯这才想起:“蒋小姐,我们二人能坐你身旁吗?”
蒋宁宁自然同意。
坐下后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