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会下尽了心思去毁了一个姑娘的名誉。”
齐禹尘说着,看向那老臣,“怕是朝堂之中的诸位,不会再成了那等心胸狭义之人,连一个姑娘都要欺负,那可真是愚昧狭隘。”
此话一出,原本还想上前参奏一番的人,脚下就像是再也移不开步子了一般,就算是支持景安王,他们也不愿真的同齐禹尘撕破了脸面,在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好的。
顾渊看向齐禹尘,那眼神似乎是在说:‘亏你小子还算是有点良心,知道维护语烟的名声。’
安静了不过一会儿,就又有人手持笏板上前道:“既然太子殿下愿娶顾大小姐为妻,那大盛那边我们又该如何回信告知?南绾公主和亲之事,我们又该如何对待?”
皇帝捋着胡子,思索着说:“要说这儿女婚姻之大事,应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可是朕听闻大盛的女子结婚是可以亲自挑选夫婿的,这南绾来于大盛,不妨我们也按照大盛的规矩来,让南绾自己挑个夫婿。众爱卿看如何?”
“臣附议。”众人齐声道。
刘公公阴柔的嗓音朝着殿外喊道:“宣,南绾公主。”
南绾一路上前,用着大盛的礼仪,给皇帝行了一礼,她道:“不知陛下唤南绾前来,所谓何事?”
皇帝笑道:“我知你们大盛的规矩,你父皇自是不想让你嫁过来受委屈,才只定让你嫁与皇室,可是依朕来看,你可愿自己挑个夫婿?”
南绾很爽快的应下:“陛下,我正想着怎么同你说此事,这下好了,我也不用再想个理由去说了。”
她说话之间,那底下的大臣倒是大多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管是支持哪一方的,都在乎南绾接下来说的话。
南绾道:“陛下,我本身就是想自己来挑选夫婿的,旁人就算是夸他夸得再好,我不喜欢也是无用,我明白我父皇的一番心意,可是我也更相信我自己的眼光。”
她说着,朝左右看了看了,像是在寻找着谁,在瞧见了那人的身影之后,笑道:“陛下,我能现在就选亲了吗?”
皇帝笑道:“行啊,大启有功名有才华的儿郎,怕是大多都聚到了这朝堂之上,南绾公主看中了谁,尽管说就是,朕为你们赐婚。”
南绾指向一直在眼神闪躲的刘浩峰道:“陛下,我与那位小将军一见钟情,就是心悦于他,不知那位小将军可有议亲?家中可有妻室?”
皇帝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笑道:“你说刘小将军啊,他啊,还没有议亲呢,更别说是妻室了。”
刘浩峰赶忙上前道::“陛下,臣尚不愿娶亲,臣弟去世不久,实在是没有那个心思。”
南绾道:“你真不愿?”
刘将军瞪了他一眼,这小子是什么样的脾气自己再清楚不过,他昨日归家之后,失了魂似的,今日眼神这般的闪躲,怎么不是喜欢人家姑娘,就是这脾气真是让人猜不准,喜欢也不愿开口去说。
道:“陛下,老臣觉着这一门亲事甚好。”
刘浩峰与他并肩站着,还想开口说着些什么,就见刘将军给他递了个闭嘴的眼神。
皇帝一拍龙椅道:“好,真是太好了。”
“依朕来看,这样一下子成了两门亲事,不若就定下个日子两对新人同天成婚,赦免百姓粮税三月,普天同庆。”
在刘公公的一声‘退朝’声中,齐禹翊的脸色愈发的难看,那次的事情失手之后,他就少了一颗可以威胁到齐禹尘的棋子。
而今,又看着他这样的娶亲,危机如此化解,简直是让人咬牙切齿。
街市之上再次传开了消息:“太子殿下于三日之后迎娶顾家的大小姐,南绾公主嫁于刘将军家大公子,为此免除了三个月的粮税。”
顾语烟仍旧是不愿回到顾府去,突如其来的消息更是让她的胭脂铺子生意暴涨,各家的大商贾,都愿意来她这小铺子买些胭脂。
谁不愿和马上就要成为太子妃的人大好关系呢,不管是混个脸熟,还是留下个好的印象,都愿意围过来。
齐禹尘同她的心情一样的大好,坐在书案前,有些愣神的期待着三日之后的场景。
那一身黑色斗篷的人又出现道:“齐上校,我不管你对她是怎样的感情,我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你。”
接下来,他说的话,更是让齐禹尘难以执行,“在大婚当日杀了她,宿主死了,系统必然会寻找新的绑定者,趁着这个间隙,摧毁A17。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让我失望。”
他说完消失之后,齐禹尘的书案上就多了一把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