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过，却和叶落落脑海中的场景重合，一点点缝补出完整的模样。
他没有正面回答“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这个问题，可他在饭桌上的每一字都在告诉叶落落，我们以前不止是认识。
因为是初次见面，所以叶落落的父母点到为止，没有询问比恋爱更深入的话题。
老两口看上去心情不错，满意不满意的不清楚，至少是把白海尘从“骗子”这个圈子里摘了出来，得知两人住在一个屋檐下也没有说什么，塞给叶落落一些家里带来的特产后就相约逛街去了。
叶落落悬在心口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好了，任务完成。”白海尘说，“走了，回家。”
叶落落跟着白海尘往前走，她的一只手还在白海尘掌心里。
她不想松开。
于是她停下脚步，拉住了白海尘。
“怎么了？”白海尘回头问。
叶落落直视着白海尘，“这场戏，继续演下去好不好？”
白海尘微微一愣。
叶落落抓着白海尘的手，一步一步靠近他。
“可能很突兀，我也不知道这样说是不是合适，有些事我解释不清楚，但…我想了解你更多。”叶落落声音越来越小，“如果你也这么想，那…”
“我们得找个地方把话说清楚。”白海尘说，“你带身份证了吗？”
叶落落秒懂，点点头。
白海尘抓着叶落落一路狂奔，等叶落落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站在酒店套房的门前。
白海尘把房卡放在叶落落手心，“是回家说，还是在这里说，决定权在你，我尊重你的意见。”
这个时间点小柔在家，有些话终归不方便。
滴一声，叶落落刷开了门。
白海尘脱掉外套，“好了，有什么想说的，现在说唔！”
他因为惊讶而瞪大眼睛，双手僵硬的贴在身侧，整个人一动不敢动。
叶落落主动吻了他，在他的唇上足足停留了十秒之久。
这十秒几乎要了白海尘的命，险些把曾经的一切脱口而出。
他不是没想过会有这样的发展，但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十秒过后，叶落落微微拉开一些距离，“果然，我不讨厌你的触碰，生理的反应比我的脑子诚实，白海尘，我们在一起吧。”
“叶落落，今晚没喝酒，你说话算数吗？”
“算。”
“想好了？我认真的，不是在和你演戏。”
“嗯，你会不会觉得有点快…”
“还快？”白海尘抓住叶落落的手，把她拉到怀里，“你知道我等了多久吗？”
“你…”
叶落落话没说完就被白海尘用嘴堵了回去，她向后踉跄几步，整个人被抵在墙上。
这个吻急切而深入，热度从唇齿间蔓延开来，一寸一寸点燃了两个人的肌肤和血液。
喘气的间隙，白海尘用指腹重重碾过叶落落的唇，“早想这样给你擦掉了，红的不像话。”说完再次吻了上去。
叶落落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躺下的，只记得这个吻绵长而温柔，从发丝到指尖，从锁骨到踝骨，从后颈到膝窝，像是积攒了千百年的思念，又像是漫漫长夜中温柔的诉说。
白海尘无疑是个细心的爱人，他时刻关注着叶落落，不会错过她的每个反应，他的嘴唇温热，舌尖有力，手指修长，他低喃着叶落落的名字，将自己的温度传递给她，一次又一次。
汗打湿了额发，叶落落沉沉睡去。
她光滑的脊背露在空气中，白海尘用被子给她盖上，关了灯，在黑暗中深深看了叶落落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
花羽推开酒吧大门，语气非常不爽，“老廖！大半夜的让不让人睡觉啊！你最好真的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不然我把你店掀了！”
廖清风正忙着招呼客人，看到花羽后指了指角落的一张桌子，“白海尘喝多了，够不过十万火急。”
花羽眨巴眨巴眼睛，“你再说一遍？”
“没看我忙着呢，听不懂话吗，”廖清风不满地嚷嚷，“白老三喝多了，喝的烂醉，你赶快把他拎走，我不想看见他。”
“我才不去，他现在龙鳞拿回来了，我打不过他。”花羽说，“而且他都活了三千年了，应该不会再和几百岁那时候一样，喝多了就拿着斩梦满世界切人的记忆吧？”
“不好说，我建议你还是劝劝。”廖清风撇撇嘴，“反正到时候真出了什么事，11号找的是你，不是我。”
“这么严重？”花羽凑到廖清风旁边，“啥意思？叶落落把他甩了？”
“比这还要夸张。”廖清风小声说，“虽然他没明说，但我听那意思，好像是叶落落把他睡了。”
花羽满脸兴奋，“睡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