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和爸爸,这里没人知道她喜欢百合花。”
难道是爸爸记得妈妈的生日来放的?
但是很快她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高尚德刚刚才发了朋友圈,和陈氏母女正在乐山大佛下坐船。
禾时告别了妈妈后,和姜余晖继续往山顶上走。
这次,姜余晖伸出手,她自然地抓紧了他的手臂。
“谢谢你。”她喃喃道,“如果不是你,我都忘了今天是我妈妈的生日。”
从进墓园到现在,姜余晖就收敛起了不羁的痞样。
他眉眼多了一丝真诚,嘴角噙着浅淡的笑:“如果没有我,你也不会忘记,很多东西,其实都是天意。”
是啊,很多东西都是天意,凡夫俗子又怎敢与天斗。
但如果有个争斗的机会,如果斗一下禾婉清就可以回来,那么禾时也会义不容辞地试着与天搏命吧。
“晚清?”
一个女声在耳畔响起。
禾时抬眼,只见一位四十岁模样的短发女人站在上方的山路,隔着两三米的距离,诧异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