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出乎嬴政的意料,他曾经猜测过赵好的动机,一介女子,他无从猜测她的心思,但无利不起早,世人皆是如此。
“若是有一日,持剑之人来到咸阳城,民女希望陛下能给他一个机会,一个留在陛下身边的机会,就像盖聂先生。”
“盖聂先生不在了,但盖聂先生一身的武艺却留给了他的弟子。”
嬴政没有说话,他有些出神的看着眼前的赵好:“这就是你想要的恩典?”
“是。”赵好忽然补充道:“他叫韩信,盖聂先生的弟子叫韩信。”
“韩信?朕记住了。”嬴政轻轻的笑了,他已经记不得上次笑是什么时候了,那是非常久远的事情了。
母亲的背板,仲父的背叛,昌平君的背叛,成嬌的背叛......这一路走来,无数的背板,哪有值得他笑的事情?
“你就不后悔,这次听说你差点死了?”
赵好实话实说道:“现在是不敢了。”
只有经历过生死,才会去畏惧生死。
“你让朕知道了一个真相,朕不喜欠人人情,朕再问一次,你可有什么恩典?”
赵好的脑中闪过一个大胆的想法,她无法劝说阿爹改变想法,但是陛下却可以。
“阿爹昨日同我说,要带我一起去西巡,”赵好犹豫的说道:“陛下,我可以不去吗?”
这倒是出乎嬴政的意料,他曾经猜测过赵好的动机,一介女子,他无从猜测她的心思,但无利不起早,世人皆是如此。
“若是有一日,持剑之人来到咸阳城,民女希望陛下能给他一个机会,一个留在陛下身边的机会,就像盖聂先生。”
“盖聂先生不在了,但盖聂先生一身的武艺却留给了他的弟子。”
嬴政没有说话,他有些出神的看着眼前的赵好:“这就是你想要的恩典?”
“是。”赵好忽然补充道:“他叫韩信,盖聂先生的弟子叫韩信。”
“韩信?朕记住了。”嬴政轻轻的笑了,他已经记不得上次笑是什么时候了,那是非常久远的事情了。
母亲的背板,仲父的背叛,昌平君的背叛,成嬌的背叛......这一路走来,无数的背板,哪有值得他笑的事情?
“你就不后悔,这次听说你差点死了?”
赵好实话实说道:“现在是不敢了。”
只有经历过生死,才会去畏惧生死。
“你让朕知道了一个真相,朕不喜欠人人情,朕再问一次,你可有什么恩典?”
赵好的脑中闪过一个大胆的想法,她无法劝说阿爹改变想法,但是陛下却可以。
“阿爹昨日同我说,要带我一起去西巡,”赵好犹豫的说道:“陛下,我可以不去吗?”
“不行,这件事朕已经应允了,君无戏言。”
嬴政颇赞许的点点头:“朕允了。”
当赵好突然出现在蒙恬面前时,着实吓了一跳。
听完陛下的旨意后,蒙恬用手指戳着赵好的额头:“你真是无法无天了。”现在陛下都成了她的靠山了。
天大地大,陛下最大。
陛下一句话,哪怕赵高有一万个不情愿,也只能乖乖的遵从。
蒙恬再三的向赵高保证:“一定好好看住阿好。”
而赵高却只有一脸的不相信,却又无可奈何,只能言不由心的说道:“有劳将军了。”
蒙恬需要先去探明西行的路线,他特意安排了一辆马车,让赵好在后面慢慢的跟着。
“将军,前方就是陇县。”
蒙恬看着地图,问道:“赵姑娘的马车到哪里了?”
“回将军,应该日落时分就会赶到。”
“稍作休息。”蒙恬看着眼前的地图,此地不止一条路线,他需要探查出哪一条路线最合适。
晌午过半,赵好的马车就缓缓驶来,坐在马车上的赵好探出大半个脑袋,远远的看着身穿常服的蒙恬。
“先生......”马车一停下,赵好就从马车上跳下来。
蒙恬虚虚的扶着赵好:“先生又不走。”
赵好奇怪的上下打量着蒙恬:“先生,你这衣服.......”
蒙恬也不自然的拉了拉衣角,他自十四岁随军征战,穿的都是军服或是戎装,这种宽衣大袍,他也不自在。
蒙恬清咳了一声:“阿好,我同你一起坐马车入陇县。”
赵好:“......”
陇县。
尴尬的蒙恬,上了马车,就在假装睡觉,但是连日来的疲惫,不知不觉间就真的睡着了。
赵好自然也不去打扰蒙恬,她轻轻的挑开车帘,望向车外的人来人往。
倏地,赵好瞪大了眼睛,她看到了不可能看的那个人,那个死在她七岁的记忆中的那个少年--张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