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好摸着自己的肚子,的确有点饿,但是她还是气鼓鼓的问道:“是你劈晕了我?”
“是。”
“你为什么要劈晕我?”
“你一直哭。”
赵好的脸噌的一下全红了,讷讷的不说话。
韩信再次问道:“饿了吧?”
赵好丢了面子,赌气的说道:“不饿。”
话音刚落,赵好的肚子咕噜噜的想起来。
赵好:“......”
韩信:“......”
赵好想把自己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算了。
韩信将瓦罐里的肉给赵好盛到碗中,然后递给阿好:“有点烫。”
赵好咬着唇角,,看着韩信放进自己手中的碗,碗中是一些肉丝.....带着几根菜叶,这是她从未吃过的东西。
不说在家中的锦衣玉食,这一路同项公子结伴而行,日夜赶路,也不曾吃这样的吃食。
赵好意识到眼前的这个人同他们不一样,他生活的很苦。
赵好捧着碗,看着碗中的肉丝,不确定的问道:“这肉,不会是那屠夫丢在地上的吧?”
韩信没有回答。
没有回答,那就是默认咯。
“我洗干净了。”看着赵好一直没有喝,韩信解释道。
赵好闻言一愣,看向手中的碗,他是以为肉不干净自己才不吃的吗?
赵好摇摇头:“我知道,只是太烫了。”
韩信又看了一眼赵好,起身打算要离开。
赵好赶紧拦下他:“你要去哪?你不吃吗?”
韩信沉默片刻,才答道:“我吃过了。”
赵好一眼看穿韩信在说谎,她将碗放在一边,走到韩信的身侧,带着狡黠的笑意说:“你是不是在说谎?”
韩信再次沉默。
很好,不回答,那就是默认喽。
“我告诉你个秘密,听说人在说谎的时候,左耳朵就会动,而在讲真话的时候,右耳朵就会动。”
韩信下意识去摸左耳朵。
赵好一把抓住韩信的手腕,自信的道:“不打自招了哦。”
韩信尴尬的收回手,微微别过头。
“为什么不吃?”
韩信用宽阔的背拒绝了她的问题。
“你不说,那我来猜......”
韩信不想再听赵好乱七八糟的话,这个姑娘令他举足无措,只想远远的逃离,他此一生都未见这样的贵族小姐。
韩信赶在赵好开口之前赶紧说道:“只有这些了。”
“隔壁的阿婆平日里对我很好,时常给我送东西,老人家一年半载也舍不得吃,我送给阿婆了。”
“你,姑娘,既然姑娘来了,那便是韩某的客人,自然不能让姑娘饿肚子。”
“等姑娘吃完,便离开吧。”
赵好第一次听到韩信说了这么长的话,话里话外的意思确是:你赶紧吃,吃完赶紧走。
赵好:“......”
赵好也想走啊,但她还是想再一下拜忌盖聂先生。
“你师父葬在哪?”
韩信错过赵好偷来的目光:“你当真认识我师父?”
赵好感慨道:“是啊。”
“今日天色已晚,明天我带你去见师父。”
赵好指了指韩信不自然的胳膊:“你是不是受伤了?”
韩信沉默的看了赵好一眼,有些惊讶。
赵好解释道:“我可会医术哦,你这胳膊简直太明显了。”然后从袖口中拿出药瓶:“没想到竟然用在了你弟子身上,还真是......有缘。”
韩信没有明白赵好话里的意思:“什么意思?”
“这瓶药,是你师父离开前送我的,”赵好将药瓶晃了晃:“把衣服解开,然后将胳膊漏出来。”
韩信一脸抗拒,甚至后退了两步。
赵好:“......”
“你这伤口的位置,最大的可能就是自己在练剑之时,没有收住剑尾,自己失手砍伤的,对吧?”
韩信又沉默下来!
那就是猜对了。
“算算盖聂先生离开的时间,与你相处的时间最多不过半月,盖聂先生亲自教你的时间太短了,再加上那时盖聂先生的身体已经到极限了......”
赵好猜测道:“大概只留给你招式,却没有亲身教你......你这伤口,就是很好的证据。”
韩信依旧没有说话,但是他看向赵好的目光,就像也夜色,令人看不透。
“那盖聂先生有没有告诉你,剑只有握在手中才能挥动,否则它只是一块破铁。”
赵好指着韩信受伤的肩膀:“你就没有想过,万一伤口恶化,你再也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