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之物。谁找到便可以拿走。”
岸上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小厮冷笑:“公子说的话你们都不信!”
倏地,放下鱼钩,纷纷跳入水中,真如下饺子般。
连拱桥上都数十道身影直接跃入。
人都扎在首饰落水之处。
互相推撞唾骂,还有被鱼钩勾住的,被线缠住反而将没下水的岸上之人拉入水的,不慎溺水的,乱作一团。
有人要爬上岸。
谁想小厮们站在岸上成一排,拿起圆竹棒,开始往水中乱打,打得那些人只哇乱叫,只得到更远的地方或者对岸爬上去。
有人叫嚷:“怎么回事你们!”
小厮喊道:“公子只说捡了东西的可以归他得,没说不能打。”
刘鸷平静地再抬抬大拇指。
说话小厮捧出匣子,打开,里面是极其稀有的淡青玉串珠带粉穗的环佩流苏。
“这件小姐是否喜欢,若不接受,这件也会被扔入水中,还会扔得更远,入水的人会更多。”
已有人溺水呼救。
有一人找到手链,刚浮出水面,被他人瞧见,蜂拥围堵撕扯。
想上岸之人,被圆竹棒打得四散逃窜。
再拖无用,余声声接过木匣:“多谢。”
刘鸷这才伸手示意停。
竹棒敲打之声止息,行人纷纷上岸,被秋风一吹,直直大冷颤。
幸亏在上午,若是傍晚恐怕都得受风寒。
刘鸷熟练地转过轮椅,从她手中拿过环佩,要系在她腰带之上。
余声声略退两步。
刘鸷继续系上,伸手托了托穗子。
配黄纱裙十分好看。
余声声道:“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做这些?”
刘鸷没有多说,仿佛事情结束了般,推动轮椅从这场由他搅起的混乱中离去。
余声声跟小菊走回去。
小菊不明白:“这布政使大人不是已退了亲吗?这刘公子为何?”
“我也不明白。”
“难道是他们父子意见不合,那这布政使大人为何允许儿子闹事?对了,奴婢才想起来,听闻布政使大人这几日去皇城了,怪不得这刘公子选今日出来骚扰我们,真是无法无天。小姐,我们真得想个法子避一避才好。”
刘鸷坐在屋中。
窗户敞开,能瞧见屋外盛开的桂花树,清香满溢,令人怀念起一种温柔之感。
小厮来报:“少爷。我们的人已跟踪前去,监视余小姐之人派人快马加鞭回皇城报信。”
上次他对余声声动手只差遣身边这些小厮丫鬟,连他爹都瞒过,萧郁能那么快赶来,意味着他必定派人监视余声声,且有危险会立即通知他。
这符合他的行事作风。
凌安王萧郁,心思深沉,手段狠辣。
刘鸷转动大拇指扳指,将视线从窗外挪回眼前青烟缭绕的香炉。
问题在于,萧郁为何要隐藏身份留在余声声身边?
从上次对余声声的紧张来看,他很在意她。
这就更奇怪了。
凭借凌安王身份,他若对余声声有意,直接求娶不是更快?余家连他爹都不敢拒绝,更何况堂堂王爷?
两种可能:
一、余声声有他想要的东西或隐秘。余府曾经传出失窃,贵重物品未动,信盒失踪,有可能是萧郁做的。
要么是还没得到那件东西。
要么是得到了却还不想离开。
二、萧郁确实是意外受伤为余声声所救,相处中他对余声声有动心,不肯揭露身份是担心余声声不肯做妾,亦或者,不打算负责。
所以,刘鸷要威逼余声声,以此推测萧郁反应。
是在意物还是在意人。
若在意人。
又占多少分量。
刘鸷拿起火炉边一根铁丝,仆人们眼神发颤,战战兢兢。
他将铁丝伸入炉中,支额等待。
落针可闻。
铁丝在炉中被烧得通红。
小厮高喊:“该谁了?”
一名婢女走出来,伸出手背。
刘鸷将铁丝落在她手背之上,婢女咬紧牙关,右手抓住左腕,狠狠忍耐。
小厮喊道:“公子这是提醒我们,那阿灰一日不除,公子身上的痛楚就不会减少。我们当日日与公子感同身受,铭记这份痛苦。必须杀了阿灰,才能解公子、我们心头之恨!”
傍晚,徐府。
环佩早已放在梳妆台上,余声声坐在床边发呆。
晚上要起风,小菊提前铺厚被褥:“小姐,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有什么计策。”
“奴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