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还小计谋,说的倒是简单。
要不是父皇不让自己他过分,单单这一次,他就能让崔家把裤衩子都给脱下来。
“殿下,现在这些契约在您的手上,谅那小子也不敢耍赖,小程倒是希望他拿不出来这些黄金,到时候,殿下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接手那些店铺了。”
程处默一边走一边拨弄着自己粗壮的手指,黄金虽然好,但是,店铺的真正价值,要远在那些抵押金之上。
“你觉得这么短的时间,他还能有那个财力?”
李治嗤笑了一声,淡淡的回了一句,几个水晶珠加上那尊佛像,已经将崔家在长安的财富掏的一空,就算是在其它城市调钱过来,只怕时间上也来不及。
“凭借崔家的底蕴,这点黄金应该不算什么的。”
程处默疑惑的望着李治,看来殿下对崔家还是不了解啊!
“你这脑子,唉!回去问问程伯伯,短期内,他为啥会拿不出来。”
原本以为这小子真的看明白这其中的问题,不成想,这货根本就是看了个热闹,真正的东西,一点没有领悟到。
经过几次的接触,李治对崔阳的性格也算是有一定的了解。
他是一个极其高傲,且异常自负的人。
百万两黄金对于崔家来说,或许不算什么,但也绝对够他们苦心经营数年,才能恢复这口元气。
指望家族的支援,恐怕是来不及了。
凭借这小子的性格,他绝对不会低头求人,向其它家族开口借钱的。
一旦他那么做了,崔家的名声,可就要毁在他的手中了。
“俺可不敢问!”
听到李治的话后,程处默疯狂的摇着自己的脑袋,不用想,询问的结果就是一顿狂风暴雨的海扁,这就是答案。
尽管心中不是很明白,但他也明白一个真理,那就是这个小家伙绝对不能得罪他,否则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殿下,你不去俺家坐坐吗?”
就在李治与他挥手告别时,程处默赶忙开口。
“去你家做什么?难不成程伯伯找我有事?”
李治不明所以,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他还想回去早点休息呢。
“今天可是店铺第一天开张,殿下就不好奇会有多少收入吗?”
提起银子,程处默的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这回去后,老货一高兴,没准会多给他几两银子。
“改天再说吧!都是些小钱,我先回去了。”
李治索然无味,自己身价已经超过百万辆黄金,谁还会对那点蝇头小利赶兴趣。
望着殿下意兴阑珊的离去,程处默欲哭无泪,店铺的收益不用问,他也知道是个天文数字,可是这些钱在殿下的眼中,仅仅只是小钱。
摸了摸自己的腰间,区区几枚铜板,在想想殿下怀中的抵押票据,他不由一阵的苦笑,他与殿下之间的距离,那就是一道天堑啊!
回到皇宫后,李治并没有回自己的寝宫,而是向御书房走去。
此时,夜幕已经降临,一片烛光,将整个御书房照的通亮。
这也让李治明白,做为一个帝王,看起来无限的风光,可是谁有能明白其背后的心酸,当然,昏君除外。
推门走了进去。望着御桌上摆放那如同小山高的奏折,李治暗自叹了口气。
每天周而复始的批阅奏折,各大地方的官员每天都有上百个不同的奏折需要他亲自过目,这就消耗了他大量的时间。
“儿臣拜见父皇!”
李治拱手对着李二一呲牙,拔腿就向前跑去。
“今天回来的很早嘛!”
李二笑呵呵的将手中的奏折放到一旁。
“儿臣这不是着急回来向父皇报喜,哪敢在外面耽搁,事情一结束,我就第一时间赶回来了。”
李治没有什么顾忌,反正现在就他们父子二人,他直接爬上了龙椅。
随即将拍卖会中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述了一遍,当然,与崔阳之间发生的矛盾,直接过滤掉了,因为在小正太的眼中,这根本就不叫事。
在小正太的口中得知,区区一个小型的拍卖会上,长安城中的这些勋贵竞价,居然动辄就是几十万两,并且还是黄金,李二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他勤勤苦苦一辈子,哪怕是登上帝王宝座后,也不敢有丝毫的浪费。
那些世家有钱,这一点有情可原,毕竟他们的祖祖辈辈经营了数十年,积累下来不菲的财富很正常,但是那些朝中的勋贵是怎么回事?
凭借朝廷发放的俸禄?打死他都不会相信。
可是他们却偏偏参加了这个拍卖会,并且还开口叫价了,他们的资金来源,让李二很是担忧。
“朕倒是有些小瞧了他们。”
李二深吸一口气后,并没有表现出来震怒的神色,只是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语。
李治耸耸肩,他只不过是给这老货提个醒而已,具体该怎么办,这不是他该考虑的问题。
“稚嫩,这一次你用如此妙计,不但解决了赈灾款,还为国库增加了不少的存银,父皇很是欣慰。”
不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