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加了一句带有威胁性的话,“你要是耍赖,我天天跟在你后面哭,让你在全校老师和同学面前难堪!”
“哟!”江星城挑了挑眉,“到时候我难堪你不难堪啊?你这招算是同归于尽啊!怪不得那么多大侠栽在了几个小女子手里,真是最毒妇人心!”
夏伊落哼了一声,撇撇嘴,装作一脸不屑的模样。
看来是没事了。
江星城松了一口气。
又坐了一会儿,两人准备坐车回家。眼见一辆出租车过来,江星城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拦车,却被夏伊落阻止了。
“我带硬币了,咱们坐公交吧,站台就在那儿呢。走几步就到了。”
说话间,出租车已经开走了,江星城只能妥协。
上了公交后,两人并排坐下,夏伊落坐在里面靠窗的位置,一直看着沿路的景物。车辆在一些站台停靠,又起步离开。下午的这个点,很少有人上车。
公交已经过了好几个站台,这期间江星城一直沉默。
她以为他会问的。问她为什么不坐出租车,而是选择了公交。她知道,市中心离学校那边有一段距离,如果选择出租只要二十多分钟就到了。而乘坐因市里修路不得不弯弯绕绕的公交则需要近一个小时。
她都想好了,如果他问起来,就说实话。
说因为她妈妈不让她打的。说因为可笑的一件小事,和妈妈吵了一架,然后赌气,又坐了一次的士去市政府中心散心。
可江星城什么也没问,直到下车,也只是微笑着调侃她被风吹乱的刘海,和她挥手分别,说了一句“再见”。
再见。夏伊落也挥了挥手,看着对方在夕阳下的影子渐渐消失在街巷角落。
谢谢。
学期过半。
自习课,池言一直在看一张纸条,看完就放回笔袋。如此反复了几次,夏伊落也看过来好几次。
“你在看什么?”
本以为是什么宝贝,但池言毫不避讳的就把东西给她了。
是每次考试都要贴在桌角的考生信息条。已经有些破损。
不是池言的。
“裴、云、书?”夏伊落缓缓念出三个字,疑惑道,“这是谁?名字还挺好听。”
池言嘻嘻一笑,“是吧。我也这么觉得。”
听她这么一说,夏伊落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你不会是喜欢人家吧?”
“不是不是,我哪有。我连他长什么样都不怎么清楚好吗?”池言急忙解释,“他考试坐的是我的位置,我觉得这个名字好听,所以抠下来后,就一直留着了。”
“咦,变态。”夏伊落开始了嘲讽模式,“万一本尊是个肥宅,还很邋遢……那你这纸条还要不要啦。”
池言撇撇嘴,“所以我还是不要去打听本尊的好。我就看着名字想想得了,就让他美好的模样永远活在我的心里吧!”
你厉害!夏伊落默默竖起了大拇指。
此时的二人还不知道,因为池言这样一个无意的行为,引起了一场误会。时隔多年后池言再想起这件事时,终于相信了那句又土又酸还略显沙雕的影视剧台词。
“这或许就是命中注定吧。”
池言内心:我去你的命中注定!怪我手贱。
裴云书:?
池言:我错了。
自高二以来,夏伊落每节体育课都是充实的。
充实,但不是很快乐。
比如现在,所有人在老师的指示下自垫乒乓球100个,过几节课还要当着老师的面和同学对打……或者和老师对打。她自然选择前者。
夏伊落欲哭无泪,她尤记得上学期考排球和池言对打的情形。
唉,四个字,不堪回首。
夏伊落觉得乒乓球更难,尤其在有风的时候,这轻飘飘的小球很容易就脱离控制。捡球捡到哭。
当球再次从池言眼前划过,在地上弹跳几下后,她终于忍不住哀嚎了一声,“我不来了!歇一会儿歇一会儿。”
夏伊落很点点头,简直不能再同意了。“先捡球,然后随便找个地儿坐一会,我也不行了,手酸。”
池言去捡球了,夏伊落站在一边,看了看班上其他人的情况。
她的目光停在了左边的某一个桌子,那里围了一些人,里面还有其他班的学生。他们在看乒乓球对打。
桌子两端,分别站着老师和路凌云。
脑子里突然闪过赵依依的话。
“路凌云不是书呆子,他什么都会。”
想到这里,夏伊落突然好想看学霸跳街舞。
再看池言,她在远处和一个高高的男生说了些什么后,就拿着球过来了。
“这个球跑了好远,刚刚都没找到,原来是被别人捡了。”池言边走边道,“那些男生也在打乒乓球,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