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踩在冰块上一样,哪怕是严实的军靴也挡不住寒冷。
凛冽的穿堂风在这一片空间里肆虐呼啸,像刮在脸上的刀片一样。
冬蝉忍着寒意,一脚深一脚浅地就这么走着,没出几百米,就感觉脚下一空,被人直接抱了起来。
“嗯?!”
陆吾温柔的声音落在耳边,他叹了口气,敞开军服的外套将她裹进去,另一只手压着她滚热艳红的后颈。
“等等……你干嘛,我们现在还得出去……”
陆吾没应声,只是压着她松懈的后颈和肩背,其实他强迫的意味很少,更多的是一种平静和安抚意味。
但他的存在本身,就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庇护感,像是湍急河流中的一叶轻舟,稳定、沉默,裹挟着人往下坠。
“你强迫我的。”冬蝉闷闷地说。
“嗯,我强迫的。”陆吾说,“睡觉吧,等下起来还要强迫别的事儿呢。”
冬婵抱着那根存储装置,它先是冰凉的,横亘在他们之间,又逐渐被陆吾的体温所软化,变得好像是他们整体的一部分。
这天夜里,冬蝉一直感觉到有人在帮自己翻身,带着冰凉湿意的衣料一遍遍地擦过她的脸颊、手臂、脖颈,温柔地像是抚摸,又像是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