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你他妈爱立谁立谁!”
“我不在乎,拜过天地又如何,只要你们还没上青丘族谱,这件事就不作数!”
“臻嵘,你他妈贵为天君,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既然你不要脸,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东方璟周身灵力突然暴涨,呈锐不可当之势,朝臻嵘的命门袭去。
臻嵘早就想跟东方璟痛痛快快打一场了,二话不说,直接开大,迎了上去。
两个男人就这样打了起来,顿时地面就多了几个大坑,湖里的鱼都被炸了好几波。
两人火力全开,地动山摇,动静很快引来东方黎粟、神翎、赤山竑、以及臻音等人。
他们一过来,就看到东方璟和臻嵘打得不可开交。
刚开始,两人还会使用灵力和招式,到后面,可能觉得那样没意思,竟直接开始肉搏。
就是那种拳拳到肉、没有技巧的近身赤搏,多多少少有发泄情绪的意思在里面。
东方黎粟见状,顿时一个头有两个大,忙问容绒:“这是怎么了?之前两人不还好好的吗?”
容绒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解释道:“臻嵘说错话,惹璟不高兴,两人就打了起来。”
“臻嵘说了什么?璟的性格一向稳重,不是容易冲动的人,我来之前,还以为是你跟臻嵘打起来了呢。”
东方黎粟一时着急,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炙女在旁替容绒抱不平,直言道:“族长,这事真的不怪公子和夫人,是天君突然跑来说要立夫人为天后,公子自然气不过。”
“你说什么?”东方黎粟此刻的表情就像吃了一坨大便,然后,回头看了一眼神翎。
神翎就好像没听见似的,左顾右盼,就是不看东方黎粟。
赤山竑看热闹不嫌事大,故意嘲讽神翎:“这可能是某人的家学传承,专门喜欢抢别人的妻子,老子是这样,现在儿子也是这样。”
“赤山竑!”神翎怒目而视,“霓阳自幼与我定有婚约,要说抢别人的妻子,恐怕是你才对。”
“可霓阳心里爱的人是我,是你硬生生将她从我身边抢走,才害得霓阳郁郁寡欢,那么早便仙逝。
你就是害死霓阳的真正凶手!现在又教你儿子去抢别人的妻子,亏你还有脸站在这!”
赤山竑转身对东方黎粟说道:“你也是,别人都欺上门来了,还能忍住不说话,青丘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胆小怕事了?”
“赤山竑,你身为魔族之人,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应该是你!
你也不用枉费心思,挑拨离间,神族和青丘之间的关系,不是你一两句话便能否定的。”神翎厉声呵斥道。
“呵呵!”赤山竑冷笑,看着东方黎粟铁青的脸,不怀好意地说道:“听到没有?人家这是有恃无恐,知道你不敢翻脸。”
“赤山竑,你....”
“都给我闭嘴!”东方黎粟怒气冲天,冲那边还在打架的两人大声吼道:“臻嵘、璟,你们都给我住手!”
两人打得太投入,可能没听见东方黎粟的话,容绒见老头儿脸上有点挂不住,赶紧帮忙,大声喊道:
“你们两个快住手!族长来了,你们是不是要把他提前气死才甘心!”
东方黎粟:....
话音刚落,那边的两人便齐齐停了下来。
容绒看向东方黎粟,耸耸肩:“看样子,他们还是挺在意你的,都怕你被气死。”
东方黎粟:....
东方璟一停下,便快速走到容绒身边,牵起她的手,呈一种绝对占有的姿势将人护在身后。
臻嵘站在不远处,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他也想站在容绒身边,但他知道自己现在没资格,只能眼睁睁看着。
不过,现在最要紧的事,不是他与东方璟之间的争斗,而是如何向东方黎粟解释。
臻嵘毕竟是天君,东方黎粟不好当众质问他。
只能先将周围因打斗引来的围观群众驱散,待只剩下赶不走的赤山竑几人,才开口问道:“臻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到如今,臻嵘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当着几人的面,直接说道:“二十年前,我曾许诺容绒天后之位,今天不过是来问个结果。”
臻嵘转身看向容绒,继续说道:“容绒,只要你愿意,我....”
“不好意思,臻嵘。”容绒打断他,没有让臻嵘继续说下去,因为无论他说了什么,结果都是一样的。
想着今后青丘和神族之间还要来往,容绒也不想让大家尴尬,微笑道:
“二十年前,我神农人的身份刚暴露,大家都想抓我,臻嵘是为了帮我摆脱困境,才说了那样的话。”
“容绒,我不是....”臻嵘还想最后争取一下。
“你是!”容绒语气严厉地再次打断他,“臻嵘,我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