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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喂给妃竹实。
“哦!”
妃竹实吃了,嚼吧嚼吧,“难得呀琴酱,给我开坚果。”
她也只是在引路人时期,仗着官高一级让琴酒当了一段时间的开坚果工具人。
后来琴酒得到了酒名,就农奴翻身,还美名其曰关心上司,送了坚果夹给她,暗示他就此从坚果工具人毕业。
“补补脑子。”
琴酒恶语伤人六月寒。
妃竹实pia的拍在他脑阔上,一点点也没有招惹凶兽的怂怂模样:“啊啦,手滑了——”
琴酒瞥过来。
冷淡的眸子逐渐燃烧。
他说:“给你松松骨头罢。”
“啊?”
妃竹实一怔。
她望着琴酒掰掰手腕,鲜明不只是说说,连忙要逃!
被拖曳着脚腕拽了回去。
琴酒压着她的腰,给她松骨头。
“疼啊!”
妃竹实被疼的哇哇乱叫。
——琴酒的松骨头还真是松骨头。
不知晓从哪学来的按压拉伸的手段,又或者是拆人拆多了,唯手熟尔。
妃竹实疼着疼着,竟然有点骨头被拆开,随之疲倦飘出去的微妙感觉。
痛,又快乐着。
“咕噜噜。”
她逐渐不挣扎了。
但是疼到的时候还是会生理性想逃。
又被琴酒按回沙发上。
“你是老了嘛?”
琴酒不留情,他拆着妃竹实的骨头,“躺的时间太久了。”
妃竹实哼哼:“我乐意!”
她就喜欢躺平摆烂什么也不用做的堕落感!
那种快乐是琴酒这种卷卷子理解不了的。
琴酒捏着捏着:“放松一点。”
“哦……”
妃竹实还是有点怕疼。
琴酒似乎察觉到了她这点怂怂,捏的微微轻了。
从蝴蝶骨慢慢的滑下去。
到腰窝的时候。
琴酒只感觉他的指尖陷在了一处凹陷的。
随之,手下的妃竹实突然软了下去。
“?”
妃竹实的问号此起彼伏的冒出来,“为什——”
琴酒随着她塌陷下去的,又按了下。
“停停停!”
妃竹实的爪子乱挥。
有一只拍在了琴酒脸上。
杀手好心给她松骨头按摩,被这般甩脸,有点气。
捏住她的手制住:“做什么。”
“就是,有点奇怪……”
妃竹实动动手握住琴酒的指尖,“别,别碰那了。”
“好嘛?”
这一声着实有点软。
琴酒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
他抿抿唇,从来没被这么对待过,就好似抓住了妃竹实的什么弱点。
杀手停顿了下,才慢慢悠悠的将手撤开。
“好罢。”
不过他记住了腰窝的位置。
决定如若之后妃竹实什么时候又作妖,就按住让她长一点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