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安室透盯着琴酒指间的空隙。
他希望说些什么,却又好似是走马灯读档般回想起这家伙惯常多疑怼在他脑阔上的枪口。
安室透:……
——罢了罢了。
“说起来,伏特加似乎在找你。”
安室透回想起可怜孩子孤零零捧着手机,没有得到大哥回响的模样。
如若说组织中谁最不可能对琴酒硝烟相向,除了自称绝对站在琴酒这一方的妃竹实,或许就是伏特加了。
他与其说是对组织,不如说是对琴酒一人忠心耿耿。
“啊。”
琴酒听到了。
这几天的确是没和伏特加有过牵连,不过他没用组织的line,究竟是什么事呢?
2.
伏特加灌一口伏特加。
他的代号是知名的烈酒,酒量也不错,哪怕在掺水酒厂中些许可有可无,但毕竟是一杯真酒。
「咕嘟」
又一口。
伏特加麻木的推推僵死的脸。
他捏着酒杯的手用力到泛白,拼命让自己不表现出那分动摇。
——要命。
伏特加惨淡的想。
或许,他就不该闲的没事去找后勤组的同期生去拼酒,从而避免临对这种苦难。
这是什么事啊!
伏特加,尽管些许反直觉,但他和琴酒也是同期生。
他最开始只是黑方势力的小喽啰,凭着一种坚定的残忍,才被组织这种大势力录取,正是兢兢业业想要升职加薪的时候。
于是,和琴酒这种卷王莫名契合。
伏特加和琴酒搭档过一次后,就发现这种全然不需要动脑子的任务执行起来实在是太舒坦了!
他死缠烂打着,成为了琴酒当时属于的行动小组中的一份子,并结识了——
——和组织格格不入的,好似没染上一点点硝烟的少女,卡慕。
伏特加和卡慕不熟。
尽管些许遮掩着,但卡慕似乎不似他和琴酒般,将组织作为归宿。
她对于任务有一种摆烂的架势,钱只要可以维持最基本的享乐,就开始逍遥。
伏特加私下认为,如若卡慕不是大哥的引路人,恐怕他们将会是两条平行点,永不相交。
他和卡慕是。
大哥和卡慕亦是。
但就好似宿命捉弄般,卡慕这只风筝被琴酒捉住了线,被牵扯着挂在组织上多待了一点时间。
随之。
风筝的线断了。
卡慕销声匿迹,被甩了的琴酒孤寡零丁。
「不!」
伏特加将心中可怕的场景丢去出。
——让他最好奇的是,在卡慕销声匿迹后,组织中所有人对卡慕忌讳莫深,但最不可能消停的琴酒却蔫了的蘑菇状。
伏特加试探过他的心思:「……大哥,我们真的不去找卡慕嘛?」
琴酒当时碾灭了一支烟。
他盯着逐渐变得黯淡的火星,说:「没必要。」
——但现在真的有必要了!
伏特加在心中呐喊!
他猜想大哥不认为须要去找卡慕的原因,是卡慕在组织中厌倦了,出去混的风生水起。
可是,就在方才。
他偶然听到了乌佐和波本的对话,卡慕分明是被FBI捉去了!
这怎么行!
伏特加自认为作为大哥合格的知更鸟,遇到这种事绝对不可以如乌佐说的瞒着他。
毕竟,组织的计划怎么样无所谓,但大哥只有唯一的卡慕,丢了就没了。
纯爱战士伏特加不接受悲剧!
3.
妃竹实乐呵呵笑得要死。
她一小只团子窝在琴酒的手心,翻过来倒过去。
琴酒感知着她的颤动,这只杀手心如死灰。
而伏特加还在热血激昂的宣讲:“大哥,现在不是考虑组织计划的时候!FBI不知晓打着什么险恶心思,如若不将卡慕救出来的话,不知晓会发生什么事!”
他轰轰烈烈:“叫上波本和乌佐,我们去挑了FBI的老巢!”
哦!
了不起!
组织扛把子酒和红方公安手牵手去搞FBI,这究竟是什么离谱的事。
隔壁CIA听了都要怀疑是不是情报出错!
妃竹实快笑岔气了。
她发现伏特加好一只魁梧的活宝,有活他是真整啊!
妃竹实闹腾的这么欢乐,伏特加浑然不知。
她贴上了「神隐」的符纸,除了作为锚点的琴酱,别人瞧不见。
给琴酒也贴上一张的话,伏特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