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看向纪非凡道，“你等着我！”
纪非凡正要问，等什么？
却见石凌海又匆匆离去，让人摸不着头脑。
石凌海很快就找到白居溪的房间。
白居溪见门外是石凌海，放松警惕，侧身让石凌海走了进来。
石凌海看着白居溪问道，“我姑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白居溪心中一沉，问道，“石老爷怎么知道的？”
难道师父的事情被发现了？
石凌海道了一声，“果然！”
然后看着白居溪的眼睛担忧道，“是谁要害我姑姑？”
难怪女儿出殡这么重要的事情，姑姑都不亲自回来一趟，原来是自身也深陷泥潭。
白居溪正要想办法解释，却听见石凌海自言自语道，“能对姑姑的梳妆台下手的人，一定是姑姑最亲近的人，是谁呢？”
白居溪一听，知道石凌海知道的和自己知道的有些差池，便问道，“你都知道什么？”
石凌海道，“当初，你送瑶瑶回来时，还带了一些姑姑的旧物，这件事你还有印象吗？”
白居溪装作回想起来的样子，道，“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儿，怎么了？”
石凌海道，“姑姑的梳妆台被人动了手脚，当时你前脚刚走，后脚箜篌城就爆发了兽潮。”
白居溪捏紧双手，问道，“你是怀疑这兽潮和梳妆台有关？”
石凌海点头，解释着他的猜测，道，“当时其实还有一件事情，我也是之后才发现的。”
他说道，“兽潮发生之时，我石家和隔壁尹家一同逃亡，在逃亡的过程中，我石家的东西，和尹家的东西混在了一起，想必尹姐姐这才误拿了姑姑的梳妆台，将那些不受控制的小兽全部吸引到自己身边。因为一路上兽潮不断，越围越多，尹家死伤无数，只剩下一对姐弟和几个下人。为了自保，尹姐姐决定带着弟弟离开箜篌城，现在想想，兽潮也就是在他们离开了，才慢慢停止的。”
白居溪心想，原来梳妆台是这样到尹夫人的手中的。
但他顺着石凌海的理由说道，“原来兽潮之起竟然另有原因，还好当时师妹和您平安无事，不然我真的难辞其咎。”
石凌海见白居溪面露愧疚。安慰他道，“不关你的事，要怪只能怪那个幕后黑手，可怜我的尹姐姐，最后还是因为这梳妆台而死。你一直待在我姑姑的身边，可知她身边有谁会害她？”
白居溪眼神一闪道，“其实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没告诉石家。”
石凌海急忙问道，“是什么事情？”
白居溪道，“这件事事关师父的清誉，所以我才一直瞒着，但事到如今，若不说出真相，恐怕您会一直瞒在鼓中。”
石凌海屏住呼吸，道，“你说吧。”
白居溪看了他一眼，犹豫片刻终于道，“其实师妹是我师父和一只犬妖的女儿。”
“什么！”石凌海震惊！道，“你当初不是说我姑父是一名散修，死在了一处秘境之中吗？”
若不是因为姑父身死，姑姑伤心过度，也不会将瑶瑶送回石家养着。
白居溪低着头道，“如果不是如此说，我怕你们不会接纳瑶瑶。”
石凌海颤抖着声音道，“你糊涂啊！”
难怪瑶瑶总是大半夜跑出去，直到第二天一早身上沾满了露水泥土才跑回来。
他担心瑶瑶身体出现了什么问题，所以写信给白居溪，还主动将瑶瑶送到长留宗。
若早就知道瑶瑶的真实身份，他是怎么着也不会再将瑶瑶送回去的。
石凌海问道，“你老实跟我讲，瑶瑶是不是被发现了身份才……”
石凌海眼中泛着红。
白居溪摇头道，“师妹她确实是死于秘境之中，但死法……是被人放净浑身鲜血。”
石凌海闻言后退两步，身体倚靠在桌子上，双腿发软。
“瑶瑶她……！”石凌海的心宛如刀绞一般痛苦。
白居溪面露不忍，继续道，“我听师父说，瑶瑶的父亲血脉返祖，和东神秘境中的狼王血脉一致，而瑶瑶她就死在狼王的墓穴之中，我猜想瑶瑶应该是因为自己的血脉才丧命的。”
石凌海忙问道，“还有谁知道瑶瑶的血脉？”
白居溪道，“师父，我，还有瑶瑶的父亲，董穆。”
姑姑和白居溪自然不用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