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在电光火石之间做出了决断,马上指示巨猿停止了攻击。
自己则飘身向前一段距离,对花心研琅然道:
“花校尉道高魔重,颠倒乾坤,又有神兵利器在手,泫卿想要胜出,还真是很难啊!”
花心研见状,以为自己得势,拎着盾牌和锤子,嚣然道:
“怎么?玉侍卫这是要认输了嘛!?”
“呵呵,那倒不是!”玉瑶瑾坦言道。
花心研大为不解,略显气愤的说道:“既不是认输,那玉侍卫突然在比试当中将吾叫停,是要作何道理?”
玉瑶瑾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自己当先飘身落在擂台的地面上,眼看着花心研暗气暗恼的一起落下来,才继续说道:
“玄卿不过一介裙钗而已,不若须眉。但,生平有一嗜好,便是角赌。在这擂台之上,总觉得干巴巴的没什么意思。赢了或是输了,都觉得不痛不痒,提不起精神。所以,想与花校尉打个商量:我们来角赌一局,如何?”
“哦?角赌?”花心研被这突兀的提议逗笑了。
军营嘛,娱乐节目甚少。
博戏是最普遍的一种娱乐,哪怕是只有一枚石头子儿,两个军曹都能用它赌上一回。
可谓:‘司空见惯浑闲事’。
女兵营也不例外,赌博亦是很常见的事情。
眼下,玉瑶瑾提议赌上一把,自然引起花心研的兴趣,爽然道:
“哦?角赌?怎么个赌法?玉侍卫不妨说说看!”
玉瑶瑾轻轻一笑,从彄环中抖出一个石匣,从里面取出一枚黄色珠子。
一抖手,抛递过去,悬浮在花心研面前,给她掌眼。
自己则笑道:“这是一枚仙家蓝珀石,有屏蔽识神的奇效。泫卿以此物来做赌注,若是败在花校尉手上,这枚蓝珀石便归花校尉所有。若是玄卿侥幸胜出嘛——”
说到这里,玉瑶瑾示意其手中的盾牌:
“花校尉这面盾牌,便抵给我作赔,如何?”
这宝石,玉瑶瑾原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是花在云从返魂木中出来之后,才告诉她的。
此次将它拿来做赌注,就是想诓骗对手的盾牌!
花心研不是个傻子,掌眼良久,已经发现黄色的宝石变成蓝色,识神确实无法穿透。
她知道这蓝珀石是个宝贝,却也知道玉瑶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不是看好她的盾牌,而是看好了盾上的紫色铁皮。
仗着自己有神盾在手,如同胜券在握,可以完胜召唤兽。
亦把玉瑶瑾当做了一般的召唤师,她登时骄矜如是,索性对玉瑶瑾摊牌道:
“咱们明人不说暗话!玉侍卫既然看好了我这面小盾牌,总要知道来龙去脉才好!”
“吾这盾牌没什么大玄机可言,就是镶嵌了一块神器残片而已。其价值,可能还不如玉侍卫这枚蓝珀石珍贵。”
“若是玉侍卫当真想要用蓝珀石来角赌一番,吾就舍命陪君子,豁出去,与玉侍卫赌上一遭。若是我输了,这神器残片就归玉侍卫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