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严肃,连忙道:“简师伯,可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师妹做,弟子可以帮忙。”
简单也正眯着审视着谢昭宴,片刻后,问他:“近日都是你陪着团子一起摸鱼?”
谢昭宴想了想,回答:“也不全是,有时候是曲小柴,还有扇黎师妹和别的师兄弟。”
简单将几个人在心头过了一遍,再度打量了谢昭宴两眼,明明与往日并无太大不同,却让谢昭心中莫名紧张。
“行,今日你先去吧,明日过后天气也冷了,就别再去了。”
简窈立刻开心道:“谢谢师父。”
说完扯着谢昭宴就要走,却被简单叫住。
简单对着简窈摆摆手:“你先去,为师有两句话要嘱咐你谢师兄。”
简窈狐疑道:“什么话是弟子这个亲传弟子不能听的?”
“你若不想去,为师可以...”
“去去去。”简窈一听生怕他反悔忙不迭跑了。
等她走远后,谢昭宴才看向简单:“不知师伯有何吩咐。”
简单轻轻扯了扯被简窈攥皱巴的袖子,沉吟片刻道:“最近团子有没有哪儿不对劲?”
“不对劲?”
“嗯,比如突然和谁走得很近?”
谢昭宴仔细回想了一下摇摇头:“没有。”
简单“嗯”了一声,又抬眸静静打量了模样俊朗在他看来却算不上“美色”的谢昭宴片刻,谢昭宴险些以为自己那暗戳戳的小心思被发现了,好在最后简单道:“团子年纪小,有时候容易犯傻,你当师兄的多照看着些,别让她和心怀不轨之徒接触。”
谢昭宴这才悄悄松了口气,郑重道:“师伯请放心,弟子一定看顾好师妹。”就算不为师伯嘱托为他自己也得看顾好!
简单摆摆手,拿起书悠哉游哉看起来:“行了,去摸鱼吧,烤好后记得给我带两条。”
谢昭宴点点头应下,这才转身走了。
简窈到小河边时,扇黎和曲小柴已经下水了,她甩下鱼篓一边和两人打着招呼一边拖鞋去袜挽裤腿。
秋日的河水很凉,简窈虽已一连摸了一个月的鱼,但是刚入水还是缩了缩脚趾,小腿上很快出现一片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扇黎恰好捉了条细鳞鱼,两手攥着往河边走笑眯眯道:“你今日怎么这么晚?”
简窈正弯着腰,专注感知着腿边游动的鱼,随口道:“我师父今天...怪怪的,可能是岁数大了。”说话间,一尾巴掌大的细鳞从她腿边游过,简窈快速伸手抓住。
“我也抓了一条,今晚可以大饱口福了。”简窈咽了咽口水,仿佛面前的鱼已经变成香喷喷的烤鱼。
扇黎和曲小柴回头看了她一眼,对她赞不绝口。
简窈乐呵呵将鱼扔进鱼篓,抬头看了看,有些好奇谢昭宴怎么还没来,说两句话哪儿用得上这么久?
正琢磨着,谢昭宴来了,身后还跟了一个人。
一身灰扑扑的布衣裹在干瘦的身体,微驼着背,低着头,看起来十分沉闷。
是孙英寻,和风絮盈一样都是训诫堂长老李云山的徒孙,不过两人不是一个师父,孙英寻的师父是李云山的二徒弟林广城,人长得就凶,脾气也大,简窈他们见了人都绕道走。
“他怎么来了?”扇黎也看见了,忍不住问曲小柴。
曲小柴摇头,脸上也带着几分好奇。
谢昭宴对着几人招招手,拽过缩在他身后的孙英寻道:“路上遇见了孙师弟,正好叫他一起玩,人多热闹。”
孙英寻依旧低着头,看起来畏畏缩缩,小声和三人打了招呼。
简窈瞥了一眼他身上未清理干净的尘土,心里大概有数了,却没有多说什么,扬起笑脸:“刚刚我们还在说人少玩得没意思,现在人多抓鱼也快,咱们一会儿就把鱼烤上。”
谢昭宴冲简窈眨眨眼,朗声道:“行啊,你们三个抓,我和孙师弟先去捡柴,先把火生好。”
“走吧,师弟。”谢昭宴拍了拍孙英寻的肩膀,往一旁的林子里走去。
孙英寻迟疑了一下,闷不吭声跟在谢昭宴身后。
两人离得远了,扇黎忍不住凑到简窈身边小声问:“谢师兄怎么把他带来了?”
“不知道,可能是路上遇见了。”简窈弯下腰继续聚精会神地抓鱼。
扇黎扣着手,脸上带着几分不情愿:“带他玩也不是不行,可是,我怕林师叔...”
“没事,林师叔应该不会来这儿。”简窈拍拍她的手,突然感觉腿边有东西滑动,立刻伸手一攥,又成功抓到一条。
扇黎被她的动作吸引,顿时将先前的担忧抛诸脑后:“窈窈啊,你现在抓鱼的本事日渐熟练啊。”
等谢昭宴和孙英寻捡了足够的柴火回来时,简窈三人也抓够了几人吃的鱼从河里出来了。
简窈坐在岸边一边套袜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