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孩子这件事上,沈迟那叫一个奋发图强,砥砺前行。每日处理完衙内的公事,一回沈府就赖在姜晚房里和她腻在一起,还不许思仙和浅月打扰。
浅月倒是开心,可以落得个清闲,只是思仙恨得牙痒痒。
可谁知沈迟这个心机男,不知为何竟三天两头将思仙派去跟着苏木外出办事。
这几日折腾得姜晚无时无刻都在怀念在无忧山的清净日子,甚至都有些想念那胡萝卜大餐了,觉得与现在的情形比起来,那胡萝卜大餐根本算不上什么。
只有沈迟,每天没心没肺的开心不已。
姜晚也曾想过每隔一日就让沈迟去书房睡,结果,这个计划才实施一天,沈迟就一脸可怜兮兮地抱着枕头出现在姜晚房里,说书房又安静又黑,自己害怕得很。
姜晚真的是对他无语至极,之前不还经常宿在书房里,怎么如今倒是开始怕安静怕黑了?
后来沈迟更是花样百出,不是说自己一个人睡在客房做噩梦,就是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只有姜晚陪在身边才不会那么难受。
为了留在姜晚房中,他真是什么话都编得出来,什么花招都使得出来了。
最后姜晚实在没辙了,也放弃抵抗了,随他吧,爱咋咋地,只盼望着早点怀上孩子,也好让他消停些。
这晚,姜晚刚脱下外衣想好好泡个澡,结果沈迟突然走了进来,悄声让浅月退了出去。
而此时的姜晚并不知道身后的人已经换作了沈迟。
姜晚想让浅月帮她拢起头发她好踏入木桶,便吩咐道:“浅月,你帮我把头发拢一下。”
沈迟伸手将姜晚的头发拢了起来。
这时,姜晚突然发现有些不对。浅月和自己身高差不多,平时帮她拢头发时,手基本不会抬得很高,但不知为何,今日帮她拢头发时手却抬得很高。
姜晚好奇地转过身,发现正帮她抓着头发的居然是沈迟。
沈迟朝她笑了笑,突然放下手里的头发靠近姜晚,捧着她的脸庞,一个绵长又缠绵的吻便落了下来。
姜晚正想责怪沈迟故弄玄虚时,结果沈迟压根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姜晚只能乖乖地站着,任由他亲吻。
沈迟越吻越深,越吻越缠绵。
渐渐地,姜晚感觉自己整个人开始变得软绵无力,不自觉地便想往木桶边上靠。
沈迟立时发觉了,伸臂紧紧拥住她,嗫嚅道:“若是觉得累,我抱你去坐着。”说罢便打横将她抱起往另一侧走去。
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姜晚赶紧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以免自己摔下去。
坐在榻上,在绵密如雨的亲吻里,不一会儿两个人便热得身上全是汗。
沈迟抵着她的额头,带着喘息低语道:“天热易出汗,不如先去洗洗吧。”
姜晚害羞道:“那你先出去。”
沈迟饶有兴趣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道:“都是夫妻了,怕什么?”
“你快出去。”姜晚推搡道。
“好好好,晚晚不是要熄灭蜡烛就是要推我出去,何时才能与我坦诚相见?”沈迟委屈道。
“再等几十年吧。”姜晚一边将他推出门,一边说道。
“看来我得先去打听打听,有什么方子可以让晚晚变得不那么害羞。”
姜晚一把关上门说道:“那等你寻到了方子再来我屋里。”
门外的人顿时求饶道:“夫人,为夫知错了。”
姜晚走进木桶里,心中暗想,他这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要不是看在他那张漂亮脸蛋的份上,真的是想揍他一顿。
夜晚,姜晚躺在沈迟的怀里,看着沈迟那张白净又秀气的脸,不禁叹了口气。
觉察到她的动静,沈迟好奇道:“怎么了?为何这般盯着我看?”
“沈迟,我越发觉得你像个妖精了,不对,是像个小白脸了。”
沈迟哈哈笑道:“你不是一向喜欢叫我小白的吗?”
姜晚突然抬起头,满脸疑惑地看着他,心想自己何时叫过他小白了。
见状,沈迟突然温柔地亲了下她的额头说道:“你心里想些什么,我都猜得到。”
“难不成你会读心术?”姜晚一脸认真地问道。
“笨蛋,哪来的读心术,快睡吧。”
姜晚实在太累了,没一会儿功夫便睡着了,沈迟看着床顶发呆,心里庆幸着还好这辈子自己没有错过她,没有太晚遇见她。
思绪一转,回到两年前,原来当初在媒婆去姜府说亲前,沈迟其实早在街上遇见过姜晚,当时她正带着浅月给街上行乞的孩子银钱和馒头。
沈迟在见到姜晚的第一眼便对其心动了,想办法托人打听到姜晚的名字后,便立马收买媒婆替自己上门说亲。
沈父沈母听媒婆把姜晚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在征得沈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