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只是佳人在怀,摸着她软绵绵的手,便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翻身上去,看着她那小巧红润,微微抿着的嘴唇,沈迟觉得心里好似憋着一团火,再不引火下行,把它引到该去的地方,只怕会将自己焚烧成灰。
姜晚用手堵住他靠近的嘴唇说道:“今晚好好歇息,等回了沈府再说好不好?”
沈迟虽有些难耐,但还是点点头老老实实地躺好。冷静下来想想,自己这些时日确实有些累,若是强行辛苦劳作,恐怕也是无法完全尽兴。
第二日一早,沈迟便早早地醒了,原还想抱着姜晚再赖会儿床,再耳鬓厮磨会儿,可是姜晚硬是把他从床上拖了起来。
姜晚昨晚本来睡得好好的,结果沈迟睡到半夜醒来后,便又开始蠢蠢欲动。若不是实在困得不行,懒得与他计较,姜晚都想半夜把他赶出房间。
早上起来,姜晚跟虚脱了一样,沈迟倒是浑身精神抖擞,像是打了鸡血一样。
正坐在客栈的大厅吃饭时,姜晚眼角瞥见门口进来一个穿着一身简单道袍的中年男子,那人进来后四处看了看。
客栈的伙计端着茶水,见他衣着简朴,料定他没有银子,便想将他轰出去。
“去去去,这便不是乞讨的地方。”伙计不耐烦道。
那人见伙计把自己当成乞讨的,倒也不生气,只是笑了笑说:“小伙子年纪轻轻的,不要那么心浮气躁,走路看着些,小心手里的茶壶。”
伙计一脸莫名其妙,并未理会,端着茶壶打算过来给姜晚他们这桌添水。结果走到一半时,突然脚滑了一下,手里的茶壶也摔了出去,那茶壶正好落在道士的脚边。
道士捡起茶壶,摇了摇头说道:“都说叫你小心些了,可惜了这壶茶水。”
“晦气,谁拖得地?也不知道弄干净些。”伙计骂骂咧咧地爬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污渍,走到道士跟前拿过茶壶。
“你怎么还不走?”伙计问道。
沈迟见伙计如此无礼,人家都好心提醒他了,自己不当心些还要赶人家,便走向前递给伙计一两银子。
“进来是客,怎能如此无礼?去给这位客人上壶茶,再上些吃食,不够算在我账上。”沈迟对着伙计吩咐道。
伙计一看有了银子,立马嬉皮笑脸地回道:“够了够了,这位客官,你随便找个位置坐。”
道士打量了沈迟一眼,面色突然变得凝重,然后对着他颔首恭敬道:“多谢施主慷慨”。
见状,沈迟连忙道:“您年长于我,不必如此客气。”
“不不不,是你年长于我才是。”道士笑了笑说道。
沈迟满脸疑惑,明明看着他比自己年长多了,这怎么还说自己比他年长?
道士看出沈迟的疑惑便又说道:“我们只论辈分不论年龄,若是二位不嫌弃,可否允许我与你二人同坐一桌?”
沈迟看了看姜晚,姜晚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沈迟便将道士请到了自己这桌坐下。
道士坐下后,看了看姜晚问道:“夫人平日是不是喜欢花?尤其钟爱那皎洁无瑕的荷花。”
姜晚心想这道士还真是奇了,连自己喜欢荷花都看得出来。
“敢问尊姓大名?”姜晚礼貌地问道。
“在下不才,姓祝名陇,唤我祝老便可。”道士笑了笑答道。
这时伙计端着新的茶水上来,有了沈迟给的银子,这伙计倒是对祝老恭敬了些,“客官慢用,有什么需要喊我便是。”
沈迟倒了杯茶递给祝老。
“不愧是天人,礼数周到,气宇非凡。”祝老接过茶说道。
沈迟眉心一皱,面色一沉,瞬间明白他是看出些什么了。
许是看出沈迟的担忧,祝老随即解释道:“你一心为百姓,称得上这天人二字。”
姜晚见此人不同寻常,不仅能看出自己钟爱荷花,还能知道沈迟是个一心为百姓的人,倒有些神乎。
可是转念一想,自己头上戴着荷花簪,或许这人根据这荷花簪猜出自己钟爱荷花也未可知。
再说沈迟,既然能不计较什么身份地位,邀请他与自己坐一桌,便也不难猜出他的品性,所以姜晚又觉得这一切都只是巧合罢了。
祝老看着姜晚说道:“这位夫人心中似有疑虑,不妨有话直说。”
姜晚尴尬地笑了笑,原来自己的这点小心思也被他看穿了。
既然他都如此说了,姜晚倒还真的想问问自己一直以来做的那些梦,到底是何缘故。
姜晚恭敬道:“祝老,我正有一事想求教。”
“夫人但说无妨,在下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姜晚想了想,原不想在沈迟面前说起这些,怕他知道后多想,只是自己又实在有些好奇这个梦。
犹豫了一会儿,姜晚缓缓道:“祝老,我有一梦,梦中之人似我夫君,又不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