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奉还,这事还被陵安城的百姓传成了一段佳话。
如今说他偷了太子殿下的玉佩,这着实难以让人信服呀。
只是太子殿下都这么说了,总不可能是堂堂太子故意冤枉了人家吧,自己若是敢这么说,先不说自己的脑袋保不保的住,诬蔑当今太子那可是诛九族的。
“林知府,我看你胆子是大的很呐,敢污蔑当今太子。”吴直故作恼怒道。
林知府一听吓得立马跪倒在地。
“吴公公,在下并无这个意思呀,还请公公明察。”
吴直故作生气道:“您就说吧,这事该怎么办?”
“要不先把人提过来先问问?”林知府小心翼翼地说道。
“那就去办吧。”
承府内,承家一家三口正吃着饭,承母还在不停念叨着当初被承宇送回去的那些贵重东西。
这时家丁突然过来禀报说,门口有衙门的人来,吓得承母筷子都掉在了桌上。
“衙门的人来做什么?”承宇问道。
“不清楚,只说知府大人让你过去一趟。”
“我?”承宇也是困惑不解。
“宇儿,不会是为了徐小姐那事吧?这东西都退回去了,这怎么还让你去衙门?”承母担忧道。
“我也不清楚,爹,娘,不必担心,我去一趟,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承宇放下筷子便跟着家丁走了。
“老爷,你说宇儿不会出什么事吧?”承母紧张地问道。
承父安慰道:“你别慌,等会儿若是宇儿还不回来,我便亲自去衙门门外看看。”
承宇跟着衙门的人来到公堂上,只见林知府坐在公案后面,旁边还坐着一位素不相识的人。
吴直看了一眼承宇问道:“林知府,这位就是承公子咯。”
这太子殿下的情敌确实长得不错,温文儒雅,也算一表人才了,不比那个太子差到哪去。
林知府小心回道:“正是。”
“在下承宇,拜见林知府,不知林知府派人带我来衙门所为何事?”承宇躬身一礼道。
林知府看了一眼边上的吴直,转头看向承宇问道:“前几日太子来陵安城体察民情,丢了块玉佩。”
听到这承宇一脸莫名其妙,原以为自己被带来衙门已经挺离奇了,怎么如今还牵扯到太子了,再说太子丢玉佩关他什么事,他连太子是谁都不知道。
承宇不解道:“大人,太子殿下丢了随身玉佩,这与在下又有何关系?”
林知府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便看向吴直。
“听说你那日带着颜小姐去城外的河边赏雪景,有这回事吗?”吴直径直问道。
承宇听到这愣了一下,那日他与颜暮去河边,他怎么会知道?难不成他们口中的太子殿下就是那日救颜暮的公子?
承宇突然回想起那日竹青说那书童讲话细声细语,长得像个太监一样。
想到这,承宇突然恍然大悟,难道那日那个小书童不是书童,真的是太监?那救人的那位公子岂不真的就是他们嘴里所说的太子殿下?
此刻坐在知府身边的,估计也是个太监无疑了,那做派和当日那个小书童差不多。
承宇镇定回道:“确有其事。”
吴直拍了一下大腿道:“那就没错了。”
“大人,在下带颜小姐出门赏雪景,这又与太子殿下丢失玉佩有何关系?”
吴直突然厉色道:“承公子,你还给我装蒜呢?还不认罪?”
承宇不卑不亢道:“大人不妨有话直说,在下实在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罪,难不成这带姑娘出城游玩也是有罪?据我所知,咱大幽可没这一条国法呀。”
吴直心想,你这带姑娘出城游玩确实无罪,可惜你千不该万不该,和太子看上同一姑娘,关键这姑娘还只心系于你。
“太子殿下那日河边救了人,据他所说,在颜府就发现玉佩不见了,当时太子殿下接触到的人只有你和颜小姐。”
“可有证据证明是在下拿了太子的玉佩?”承宇毫不示弱地反问道。
吴直没想到一介文弱书生,还挺有胆量和气魄。
“若是有证据你还能站在这?”
“那在下不明白了,既无证据证明是我拿了太子殿下的玉佩,今日又为何审我?”
“太子丢失了东西,最大嫌疑人就是你和颜小姐,不审你审谁?难不成审颜小姐?那要不把颜小姐也提来衙门审问审问?”
吴直一提到颜小姐,刚刚还底气十足的承宇瞬间就哑口无言了。
这一来一回的,吴直差点落了下风,如今一提到颜小姐,见他神情瞬间就变了,便知道自己这招棋走对了。
承宇自然不想把颜暮牵扯进来,她本来身子就不好,若是在这出了什么事,那他后悔也来不及。
再说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