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
可孩子却不明白为什么,他为什么非要那个位子。
他只知道,这是生他养他的人所想要的,所以他去争了。
到后面,位子已经成了他的执念,无论怎么,因为位子而贬的一无是处,他总该要拿到。
他闭了闭眼,缓缓吐出一口气,慢慢平复,事情没到最后,他还能逆风翻盘。
庄园里大部分还有他的人,这次秦佑不死也得脱层皮。
他晦暗的双眸闪过一丝狠毒的光泽,像吐着蛇信子的毒蛇,邪佞中还有一丝丝的得意。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来电人是柏然。
接通后。
柏然:“我的好哥哥,开完会怎么就走了?还有宴会啊!”
话语虽是关心,可语气里没有丝毫的担心,充满了快意,炫耀。
“柏然,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告的密,你等着!你的祁沂我也不会放过!”
“呵呵,哥哥,我听不懂了,各为自身所需,凭什么要让给你?”只要他的利益得到了,损了其他人的,与他何干?
“哼,你当真是为了祁沂吗?还是说你心软了,想放过秦佑?你别忘了,整个柏家,包括你,都对秦佑做过什么。哪怕你对她真的心软了,单秦亓燃的死,她就不可能放过你!”
这句话顺着电话线,晃荡进了柏然的耳朵,让他的脑子嗡声作响,脑中的一根弦悄然绷直。
“我知道,我想做什么,你还没有能力来管,做好你自己吧!”
他话说的生硬冷淡,说完就挂了,心绪不宁。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他一直有让人盯着柏川,当知道他设了陷阱后,赶忙通知了族里的人,还给烬门送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