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宛七学着他的语气低沉道:“嘴里没个好话。”
继尧柔声回应:“你想听我说什么?”
“叫声姐姐来听听。”
“你还挺嚣张。”
“不嚣张怎么拿捏你小子!”
他靠在她肩头轻咬一口,“你就拿捏我吧,姐姐。”
陈宛七露出满意的笑容,“姐姐今天高兴。”
“又高兴了?”
“嗯,所以……给你点奖励。”
“什么?”
“生孩子。”
继尧听得一愣,认真问道:“你在说什么?”
“生个孩子来玩。”陈宛七心里盘算一通,嘴里嘀咕着:“生……两个吧,一个人长大太孤单了,但也别太多。顶多,就两个!嗯,两个。”
……
继尧一阵沉默,曾经他对这世间冷暖无欲无求,直到后来遇见了她,他终于有了想要的。
他想要她的爱,也想有人疼着,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她说想要个孩子,他一时有些无措,甚至不大乐意,他从未掩饰自己的贪婪,贪婪迫切的渴求她的温暖,不想再多个人分走她的爱。
可那会是他们的孩子,她和他的孩子,阿七的孩子,他们会像哥哥嫂嫂一样,像家人一样更为恩爱。不,就是家人。
“你倒是说话啊?”
陈宛七见他不吭声,感觉好像自己一个人在唱独角戏,殊不知某人脑子里已上演了无数部家庭小剧场。
“说了又有什么用。”
“嗯?”
“光说不干。”继尧扬眉凝视,握着她的手挪至腰间,言语见充满明示,“来呀。”
陈宛七鬼使神差的解开他的腰带,“啪嗒”一声,腰带落地,瞬间清醒了一点。
“回,回房里,再……”
“在哪生不行啊?我看在这挺好,我又不爱读书,你也是个没脑子的,咱俩在这努努力,生个状元好不好?”
“好个屁!”
陈宛七让人按在桌上动弹不得,立马就怂得没话了,腰背紧贴着桌面,很是羞耻。
继尧还使坏,故意不抬她的腿,使劲往前推,吓得她牢牢挂在他腰上。
自打从京郊回来,继尧成日忙前忙后,时常很晚才回家,陈宛七有时没等他回来自己就睡,本以为他这精力也该消停了,这回竟是变本加厉!
很变态啊!!!
陈宛七让他折腾得腿都软了,无力的垂下来,指尖尚未点地又被他抬起来。
“你够了!”她慌忙蹬他胸口,一点力气都没有,脚踝落入狼爪缓缓上移,搭在肩上挂着。
继尧眼里的炙热丝毫未减,仿佛只是浅尝了点下酒菜,连饿这几日,这点甜头哪够吃的,缺的那几顿一并补上。
“一次就不行了还想生两个?嗯?一次哪够啊?继续。”
“不生了!不生了哇!”
陈宛七肠子都悔青了,恨不得拖他去结扎!
继尧这会儿已经连他俩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月圆之夜,甚是美满。
满月之下,一桌饭菜无人问津,阿立馋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一出手就让人拍回去。
“不许吃。”阿正抱着剑正襟危坐。
阿立破口大骂:“贺正霆!这里是朱府又不是你家!谁让你不请自来的?大人都没管我!凭什么你说不许就不许!?”
“你这么敬重大人,怎不去叫他过来吃饭?”
“大人难得有心思念书,打扰他做什么?”
阿正轻嗤一声,“你还真贴心。”
“废话,我是一心向着主子的,哪像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
阿正跟看傻子似的,放下手中的剑,自顾倒了杯酒。
“不许喝!!!”
庭院里吵吵闹闹,直到深夜才消停。
天光未亮,陈宛七头疼得不行,翻了两下继尧也醒了,这时辰也差不多该进宫。
继尧不紧不慢的赖在被窝里,“昨晚弄疼你了?”
陈宛七烦躁道:“头疼。”
“这是,怀上了?”
她冷哼一声,“你有那么厉害?”
“我不厉害?”他转眼道:“你厉害呀。”
陈宛七捂了他的嘴,“你还走不走?”
继尧揉了揉她的脑袋,起身换好衣服,又加了床被子嘱咐着:“今日就在府里待着吧,我请个大夫过来给你看看。”
“不用了,昨日喝点酒头疼而已,我跟阿立讨个解酒汤喝就行。”
“他啊,这会儿怕是还在吐呢。”
“阿立怎么了?”
“昨夜胡吃海喝,半夜吐个不停,嚎得府里鸡犬不宁,就你睡得死沉。”
陈宛七往他腿上一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