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苏雀呆住了,目光呆滞几秒才反应过来江谷在喊她。
当她缓过神来,重新调配注意力,目光就落到了面前江谷的脸庞上,少年的脸笑得天真烂漫。
“苏雀姐~”叫得酥甜。
这孩子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玩角色扮演啊,这样擅自给自己加戏很没礼貌耶,大龄剩女的初吻就不是吻了吗?
“怎么啦?”江谷微笑着关心到。
苏雀耳根悄悄泛红,她下意识用手捂住下颌骨,假装牙疼。
苏雀:“没事…甜得有些牙疼。”
江谷:“严重吗?需不需要我给你拿点止痛药。”
说罢,江谷就想起身回房拿药。
苏雀一手拉住江谷,自己突然站起来,好似有些严肃。
苏雀:“小谷啊,以后可不许调皮了,不用这么动真格的糊弄老妈。”
苏雀姐这是生气了吗?
江谷有些疑惑,迟钝两秒,才发声:
“不是…苏雀姐,我…就想…演得像点,好瞒过阿姨。”
江谷音调降了几个度,像个委屈的孩子。
演得像点?好吧,可能真的错怪好孩子了。
苏雀用手摸了摸江谷的头,就像抚摸着一个九岁的小孩。
苏雀:“没事的,苏雀姐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委屈你了。”
是啊,江谷还是个小男孩啊!恋爱都还没谈过呢,自己这么做本就挺委屈他的,要是能找别人,她也不至于找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啊!谁懂恐婚还被催婚的大龄剩女的无奈啊?
说完,苏雀就拿起桌面横放的息屏了的手机,踩着棉拖回了房间。
一回到房间,整个人就像虚脱了一般瘫软在床上。苏雀的脑海不自主的想起刚才的画面,炙热的灯光晕染了忆境,烫熟了苏雀的脸,她把头埋进软绵绵的被窝里,耳根红成烤串。
到底是谁在站谁的便宜啊?
手机不听使唤的从手心滑落到地面上发出砰一声的声响,本来开着的电脑不知何时被合上,苏雀也没注意理,她只知道自己很疲惫。
苏雀也想谈场不分手的恋爱啊,但她社恐又恐男,生怕遇到渣男,她出门穿得温婉成熟,可在家里却打扮得可可爱爱,御姐身深处藏着一个萝莉心啊。
对她来说,外貌不是问题,可以不帅,但必须有才,一定要可以陪她笑,陪她闹,懂她的奇奇怪怪,陪她可可爱爱。
但她已经不是花季少女了,但二十七岁也不老,更何况她做过博主的她天生丽质懂护肤。
想投入一段感情太难了,毕竟自己又不是没有错付过,没有希望就没有失望是她说的。
中秋过了,月亮圆了又缺,树叶黄了又落。
“苏雀姐,吃早餐了!”
苏雀刚从房门出来,头发凌乱还没来得及梳,本想走进洗手间洗漱,却被江谷的热情叫住。
一看到江谷,苏雀的脑海马上环绕起昨晚羞耻的画面。
真该死!一阵头痛感袭来。干嘛这么在意一个小屁孩啊!
“知道了。”苏雀保持作为大姐的高冷。
苏雀来到洗手间,对着镜子开始洗漱。泡沫盖过嘴唇,像个圣诞老人。
她仔细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果然今天的自己又比昨天憔悴。
放下漱口杯,惯性顺手拿起右边洗漱台上的洗面奶。
这是苏雀的习惯。
拿到眼前,刚准备使用,就发现自己拿的是个剃须刀!!
还好没往脸上抹,不然脸皮再厚都得被削没。
苏雀仔细端详洗漱台上自己的护肤品,自己本来就摆得好好的,结果一夜之间又被江谷分了类,这孩子真是勤快得让人头疼。
还不容易刷个牙忘掉那个没事儿人,这会儿看到这剃须刀简直心态要崩了,更何况待会儿还要共进早餐。
江谷可以小孩子气什么都不想,但苏雀不行,她不表现出来,但她会想很多,昨晚脑洞就建了n个修罗场了。
她放下剃须刀,叹了口气,双手在剃须刀上侍弄了好久,把细碎的胡须渣渣取出冲到水槽里,然后做好事不留名的苏雀大功告成般离开洗手间。
“苏雀姐要去上班吗?起这么早。”
是啊,她都忘了自己还没告诉过江谷自己的职业了,读者千千万,喜欢古苏里雀的占一半,面基读者绝对不行,不是山谷也不行!
无业游民?对一个医学生这么坦诚是不是有点掉价?
苏雀是有自尊心的。
苏雀:“嗯,待会儿就去。”
苏雀撒谎的技术可谓愈发精湛,撒起谎来睫毛都不带动一下。
比如她现在就能脸不红心不跳地编出一个工作岗位来。
江谷这孩子单纯得可怜,愣是一点没怀疑,怎么说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