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导被打,一怔之后气的几乎发疯,先不说他个人成就和在圈里的地位,成名之前,因为家世原因,他也没被人当众打过脸。
“剥了他的衣服,我就在这里办了他!”
其中一个保镖立刻松开扣住陈宇的手,如狼似虎地扑向姜子儒。
姜子儒毫无反应,仍旧恶狠狠地盯着秦导,被另一名保镖扣住的陈宇吓得脸色惨白,要不是挣脱不开,他连给秦导跪下的心都有了。
“秦导!你不能这样做,你会后悔的,姜子儒真的是顾家人,你要敢动他,顾家绝对不会放过你!”眼见姜子儒被保镖控制住,陈宇的吼声几近声嘶力竭。
秦导被姜子儒的视线吓得后退两步,被酒精麻痹的大脑清醒几分,此刻听到陈宇老调重弹,又用顾家威胁他,秦导皮笑肉不笑,语气冷的吓人,“就算他真是顾家人又怎么样?我说办他就办他!我秦家比顾家差不了几分,用不着看他顾家的脸色行事。”
保镖已经上手,姜子儒面无血色,他倒不是吓得,而是真的醉了,除了说姜母是疯子的话刺激到他敏感的神经之外,对于剥他衣服的保镖他毫无反应。
另外两名年轻演员再也坐不住了,椅子往后一挪就要起身,坐在他们旁边的中年男女立刻按住两人的大腿,面对这样的情形,两人不动如山,“坐,秦导有分寸。”
中年女人还来回摩挲了几下男演员的大腿,笑眯眯地道:“习惯就好。”
男演员僵硬一笑,看着上衣已经被保镖强行脱下来的姜子儒面露不忍,不由产生兔死狐悲之感,却不敢上前阻止这场暴行,不管是他还是身边的女演员,两人皆噤若寒蝉,唯恐这场风暴波及到他们身上。
自保可以理解,却令人绝望,眼见没有可以寻求帮助的对象,在保镖的手去解姜子儒腰带的时候陈宇内心的绝望和恐惧到达顶峰,他腿一软,整个身体直往下坠,真的跪了下去。
“秦导,我的错,都是我不会说话,坏了您的兴致,秦导,我求求您,饶了我哥吧,他现在醉了不知道事,你要真那么做了,等他酒醒了会活不下去的,秦导,您行行好,我求求您了,求求您了,都是我的错,我给您磕头了!”
秦导视若无睹,视线紧紧地粘在姜子儒赤.裸的上半身上,白皙、细腻、肌肉线条漂亮到极致,他没看错,这个姜子儒真的是个极品。
陈宇双眼通红,他也看到了这一幕,恨不得立刻跑过去把他哥挡在身后,可惜他没用,连保镖的束缚都睁不开。
没有办法,只能不停地给面前的老男人磕头,疯了一般死命地拿脑门往地板上砸,不一会儿额头上就见了血。
两名年轻演员哪里见过这阵仗,随着一声又一声咚咚咚的闷响,两人的脸色越来越白。
“别怕。”
坐在他们身边的人用手抚着他们的大腿,轻声安慰,安慰着安慰着,中年男人的手环住了女孩儿的后背,大手从女孩儿的腋下穿出,正好裹住女孩儿的半个胸部。
女孩儿一动也不敢动,她两手握得死紧的,垂下的眼帘里都是恐惧。
陈宇的哀求声还在继续,秦导却已经等的不耐烦,瞥了眼正半抱着女孩儿的制片,秦导心里已经痒痒到极致,眼露淫邪。
“闭嘴!”他冲着陈宇怒吼,觉得姜子儒这个经纪人呱噪至极,令人不胜其烦,“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正好我缺个尿壶,赏你泡尿换姜子儒少受点儿罪,做不做?”
陈宇磕头的动作一顿,抬眼看向秦导,他双眼赤红,面皮不住抽动,怎么都说不出那个做字来。
秦导冷笑一声,起身走向姜子儒,此时他的裤子已经被脱了下来,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底裤,修长白皙的双腿和性感的人鱼线完全暴露在秦导眼前,诱惑的秦导热血上涌,口中津液分泌旺盛。
陈宇也注意到这一点,在秦导的手快要触碰到姜子儒腰下的时候,他突然厉喝一声,“我做!”
声落,陈宇全身力气仿佛被抽空,身子一下子萎顿了下去,眼神却更加坚定,他看着被他的吼声吓了一跳的秦导,道:“我做秦导的尿壶。”
一直任人摆弄的姜子儒被陈宇凄厉的叫声惊住,混沌的脑子有一瞬间的清醒,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正好看见陈宇跪在地上的样子,他脑袋一嗡,忽然疯了似的挣扎,保镖没有心理准备,差点儿没扣住他,秦导也被吓得后退一步,收回去摸他的手。
包间外,时暖冬放下手机,让其中一名保镖松开面无表情的潘岳宁,对刚刚被她拦了一下的苗亮道:“给我砸。”
苗亮在外面看的火冒三丈,如果不是时暖冬拦着,他早就冲进去了,那个秦导,狗屁秦家人,他死定了!
苗亮带着三个保镖气势汹汹的冲进包间,这次时暖冬没有再中途叫住他们,四人都带着火气,不一会儿包间内就传出鬼哭狼号的声音,中间还夹杂着秦导、副导和制片的怒骂声和斥责声。
潘岳宁脸色阴沉的厉害,他立刻给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