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避地承受,“你自己说的、过去毫无意义……现在又说对未来也没兴趣。既然不打算拷问为什么还要对我做这种事——”
“嗯?只是在陪你玩呀?”西索再次扯动手指,粘性的气仿佛要牵动五脏六腑的脏器,我难受得恨不得蜷缩起来,“难得你来找我偷情,当然要好好招待你。”
“别乱讲……谁来找你偷情。”
“你背着伊路米跑来山脚景区的廉价旅店,特意来见我还跟我坐在同一张床上,进门第一件事还是去卫生间洗澡——拜托,说你不是来偷情的伊路米都不会相信的啦。”
“呜、呜……轻点……”
“好好享受,就当是透支的快乐。连本带利的偿还也是以后的事了。☆”
呜呜,这个下流的变态!
……
结束了。
我从解除粘性的Bungee Gum气团上翻滚回床上,嘎吱嘎吱咬着牙齿又后悔又生气。
“干嘛呀?不满意?”
我回敬他一个中指完全不想说话。
其实也不关他的事,我只是在懊恼上次明明下定决心要防备西索不再被美色迷惑,结果现在又没把持住跟他混在一起黏黏糊糊。老这么下去迟早又会被他骗……
“你要是真的那么生气呢,干脆就不要来见我。”
“……”我伸出另一只手干脆送了他两个中指。
“随便你啦,再生闷气我也只当你在撒娇~☆”
“艹你。”
“好粗鲁!”西索抱怨着,自己先开始了撒娇,“说到底人家什么也没做成,伊路米才是挖开你心脏的那一个欸!”
“那伊路米跑来挖我心脏是谁害的啊?”
“哦~?这会儿背着伊路米就不一口一个少爷了?”
我冷笑——那不是没有办法吗?
只要还呆在揍敌客家,总得做好表面功夫好好叫他少爷。连面上的恭敬都做不到,还怎么掩盖心里的不忠诚?
西索从床沿那一端爬过来,廉价的木板嘎吱嘎吱地摇晃。
他朝我脖子伸手,被我下意识地躲开。
“变警惕了呢!以前把bungee gum缠上你的脖子都不知道躲。☆”他示意自己没有攻击意图,然后执意将手指重新靠近,跟着覆盖上来的手掌包裹住颈部,最后用拇指拨了拨扣在当中项圈,“还以为你真的身心都变成了伊路米的听话小狗。”
“拜谁所赐啊?”
“要我帮你解决这个吗?”
我不打算开这个口求他。
“你如果能帮我解决,我就当是你道歉了。但你要是要我求你才肯出手帮忙——那就算了。”再欠他一个人情谁知道还会有什么可怕的后果,我宁可自己一个人再挣扎挣扎,“你这家伙一点都不可信。”
“?”西索又拨拨项圈,示意我可是正把自己的脖子放在他这个不可信的家伙的掌心。
“……”总之就是不可信。我干脆摊开来说,朝他竖起了小拇指。“答应过我保密的事转头就告诉伊路米,你在我这信誉破产了。”没有信誉只剩〇欲了啦,哼。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不告诉伊路米?”西索勾住了我伸到他面前的小拇指,“在巴托奇亚共和国这个动作是‘求婚’的意思。”
“?”???
“我还觉得奇怪呢,你为什么在答应人家之后又反过来跟我求婚?”
“???”?????
“还是两次。”他摇了摇手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