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燕轻一问管家就把他喜好全套出来了。
喝茶,家里茶壶里确实都装的沏得很浓的茶水,下棋没见他玩过,算经也没见他研究,至于看胡璇舞…白燕轻不好评价,因为她自己也喜欢看戏。
白燕轻今晚心情不错,她知道柳风玉爱财,他能做出这个让步,想来是下了很大决心。
比起跟对自己冷言冷语处处计较的丈夫,有一个喜欢她的,跟在身边还不错。
夜晚相拥而眠,柳风玉睡不着想着心事,顺手玩着她的头发丝,一圈圈把头发绕在手指上再散开,对于这种无意义的举动,白燕轻道:“你睡不着,就去书房看你账本去。”
“今天才初三,初五铺子才开门,年前刚把账清完,这几天账都是空的。再说我又不在书房看账本。”然后他话锋一转道:“咱们好久都没有恩爱了,都快一个月,你不能这么冷落我。”
白燕轻内心翻了个白眼,主动凑上去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行了,够了吧。”
“你不能像亲猫一样亲我。当然你可以像摸猫猫一样,对我上下其手。”说完低头吻住了她的朱唇。
唇齿碰撞,白燕轻并不懂接吻,总是会先被吓一跳然后出于本能的咬他,柳风玉吃痛但并不想放弃。
最后白燕轻防线被攻破只能随他怎么来了。对于□□,她颇为被动,只能任他采撷了。
“放轻松点,怎么都忘了呼吸。”
她轻轻喘气道:“还不是你亲的太久了。
“可接下来还要更久。”他搂在她的细腰道
“速战速决。”
“这可快不得。”
“呵”她轻蔑的笑了一声,一转攻势,将自己身子转压在他胸口上,又拍下他不安分扯她系带的手。
她挪了挪身子调整一个稍微舒服一点的姿势,将脑袋搁在他胸口,仰起头,朱唇就能碰到他的喉结,只要她愿意,她完结可以像猫叼老鼠一样,扼住他的咽喉。
听着他的呼吸越来越重,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白燕轻换了一种语气,甜润如蜜糖的声音充满着一种娇软魅惑。
她又握上他的手腕,指尖不停的在他肌肤上跳动,掌心时而握紧,指尖时而又如同挠痒痒搬在上面若有若无的滑动转圈,或者握着他的手腕上下滑动 。
“听说你喜欢看胡姬跳舞,原来你喜欢西域来的女子。也是,她们的眼睛不是绿的就是蓝,还有像黄金琥珀色的眼睛。各个眼睛都像翡翠宝石一样漂亮。”
“不!!我没有,我只是单纯看她们跳舞!”他慌张道,然后覆上她那上下不安分的手。
“你激动什么?还是不想要了。不想要就睡了。”
他攥着她的手,引导者着她,像是在教她该怎么做一般,白燕轻想这好像大人教孩子写字,这个想法很快被她丢掉,这么神圣的事情怎么能跟床笫之事扯上关系。
不过这份羞耻叛逆的想法让她身子也泛起了绯红之色。脸也变得烫烫的
柳风玉沉默半响,压低着声音道:“想要,但我真是清白的,你不信我以后带你去看。我对天发誓我没有乱搞,我乱搞就让我家财散尽,食不果腹。”
“谁信?!在床上说什么发誓不发誓的话。”
“我…我…我现在就可以跪下我爹娘牌位面前发誓。”
白燕轻握着他手腕笑道:“就你现在这副样子?你确定你不是在亵渎先祖?”
柳风玉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闻着白燕轻发丝之间淡淡的桂花味,他已经没空追究白燕轻怎么知道他喜好这些的。刚才一副嚣张的气焰完全被灭了。狐狸尾巴,藏不住的,被心爱的人揪出来只有窘迫。他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
柳风玉被白燕轻撩拨的不上不下又心虚的要死,草草交代之后更加无地自容,白燕轻面无表情摸黑下床拿帕子擦了擦手上的脏东西。
睡前白燕轻心里盘算道,没想到南街口典当铺全是他家的,金陵城大大小小三几十家典当行。
她就去了四五家,这么看来自己人还没进他家,东西倒是进了不少,下次回家就把当票拿来问问管家东西还不在,恳求管家暂时不要把她的金锁处理掉。
毕竟那是她爹娘留给她的东西,自己戴了十几年也是个念想,还是等有钱了再赎回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