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燕轻被最近他莫名其妙的行为搞得颇为烦心。而柳风玉也觉得自己实在不懂女人心。
跟钱忆辰取经过后,知道如果一个女子心里有人必然是日思夜想,不可能没有占有欲。
对此他深信不疑,因为钱忆辰说得至少在他身上很符合,刚才在酒席上他还在想白燕轻自己一个人在家必定不好好吃饭。
每次她吃饭只吃素菜,荤菜一点不吃。只有他往她碗里夹几筷子肉她才吃。
每次还很有礼貌说声“谢谢”再吃,搞得他虐待她一样,他再怎么不做人再斤斤计较,也不可能对她在吃的上面克扣,他还没到那种丧心病狂的程度。他恨不得把她养胖一点,瘦不经风的样子真怕哪天被大风刮走。
白燕轻怎么可能不想吃肉,她恨不得把肉当饭吃,顿顿吃肉,可她只要一想到自己家里人还在吃糠咽菜,就有一种罪恶感涌上心头。于是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努力,她不仅自己要吃肉,还要家里所有人都吃上肉。
至于每顿柳风玉给她夹菜,她也看在眼里,觉得他很奇怪,一会儿好一会儿不好的。
话说回来柳风玉他从不怀疑钱家在女人身上折腾的本事。一想到那个莫名其妙的唐公子,心里酸得要死。宴席当晚回家,变想着试探试探自己在白燕轻心里份量几两重
他先是故作镇定的坐在房里喝茶。
这个点白燕轻已经上床准备睡觉休息了。人眼睛一闭,被子往头上一闷,继续开始窒息式自残睡觉法。她有时候表现出愣神不聪明的样子很可能就是脑子睡缺氧了。
“你就不问问我去哪里了?” 他忍不住先开口了,他们两人之中他永远都是沉不住气的那一个。
柳风玉知道要她基本一沾枕头就睡,每次想主动跟她亲昵一下,看着她安静睡着的样子就不忍心了。他难得在这方面正人君子一回。他也知道白燕轻干活其实很累的。
“契约上不是说不过问双方的事情吗?”她带着睡意道
“那个其实问问也无妨…”他眼神闪烁,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如果我出事了夜不归宿,你是不是一点都不担心?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你得风寒我都守在你床边,要是哪天我生病了,你只怕把我当做累赘负担,说不定还会为了不传染给自己跟我提和离!”他也有点醉意,所以越说越激动。
而呆坐在床上一脸懵逼的白燕轻突然脑洞大开,心想这难道就是那些闺怨诗中弃妇思妇的忧伤之情,只不过眼前好像换了个性别。
他又道:“那个你说的唐…”
“唐公子跟我没关系,是我弟弟瞎说的,只是唐先生帮助我的时候见过他几面。”
“我话还没有说完,你就急急忙忙辩解,你心里有鬼!”他耍无赖道
“不是!我都嫁给你了,你放心至少嫁了人我不会跟别人不清不楚!我也不是那种放荡的女子。”
“哦,我知道。”良久,他冷静下来垂着眼眸道
“我我…我想纳妾!”男人想纳妾,大多是通知对方的语气,哪怕忌惮夫人,也是商量口吻,哪里有像他那样跟撒娇一样。
“你纳呗,哦,对了,过几天我要回家收苞米。”
“你果然不爱我,心里只有那几亩地。”
“那是自然,谁不爱土地,土地从来不会欺骗人,一分耕耘,一分收获。”
试探结束,柳风玉在白燕轻心里真的很无所谓。他也太操之过急了,两人成婚不过一个多月哪有这么快就好上的。
一想到白燕轻过几天还要走,他就难过。毕竟狐狸再狡诈也是犬科。腹黑小狐狸真是舍不得,但是契约上确实明确规定了他不能干涉白燕轻的事情。
他突然想到明妈告诉说小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他都成婚这么久了,还没有碰她。自己越想越委屈。
索性把外衣脱着随便往桌子上一扔,就往被窝里钻,把白燕轻紧紧搂在怀里。
“别动,你是不是又要咬!你上辈子是狗吧。我就纳闷了,你咬人是跟谁学得?”
“那你为什么不能脱了鞋子袜子再上床,我的老天!”
“我鞋底没碰到被褥…”柳风玉这辈子两次没脱鞋上床都被白燕轻抓到了。
很好的是至少两个人现在都冷静下来了。冷静下来后柳风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脱去贴身衣物只留一条亵裤
“你躲什么?”
自从看过春宫图后白燕轻就有点害怕跟晚上柳风玉接触了,那种事情太羞耻了。
她一想到那画上的东西脸红得就说不出话。就在她愣神期间,柳风玉已经吻上了她的朱唇,温热柔软得触感,吓得她大惊,想要避开却被狠狠按住脑袋。
还好柳风玉并不霸道,只是很温柔很有耐心的含着舔着再用舌尖轻轻撬开她的牙关。而白燕轻完全愣住了任由他肆意妄为。
亲吻之间,便解开了她的衣带。
白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