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试试(1 / 2)

接下来几天城内风平浪静,蒋府和王府都没有传出什么风声,迟迟没有动静宋亭晚让秦溯寒再写一封信送去蒋府,被他拒绝了,理由很简单他不愿意帮着妻子再给别的男人传话。

宋亭晚:“......”

她倒是不怕蒋云会食言,毕竟蒋云眼里的杀意她看得清清楚楚。她只是急切地想知道王盈月的下场,如果蒋云做得让她不满意,她只好自己亲自动手。

又耐着性子等了几日,恰好是婚礼前夕,接连几天的晴空陡然生变,天幕降下滂沱大雨,电闪雷鸣之间,砚书从雨中走来,手上还抱着一个匣子。

大雨卷起的土腥味都掩盖不住从匣子里飘散出来的血腥味,宋亭晚皱了皱鼻子,让砚书打开。

砚书迟疑着没动,他想说里面所呈之物太过血腥,夫人作为女子看了恐怕会三天三夜做噩梦。

秦溯寒一笑,并不当回事:“你以为夫人见得少了?”

“快打开给我看看。”宋亭晚回以一笑,兴奋地牵起他的手晃荡起来。

木匣子缓缓打开,两人探头一望,俱是吓了一跳,宋亭晚更是险些呕出来。

里边整整齐齐摆放了十根手指,鲜血淋漓,截面粗糙,像是被人生生切下来,并诡异地用针线串在一起。

手指白皙细腻,串在一起像新鲜的蒜瓣。

两个时辰以前,王盈月收到一封信,哪怕外边下着暴雨,也撑着伞赴约,时隔两个月,她没想到男人终于有了回应,顿时喜出望外。

明日就是婚礼,她本该早睡调养生息,再按照原有的计划迷晕阿枝偷梁换柱,由她坐上娶亲的花轿。可不知怎的,自从怀孕以后,身子愈发敏感,每每夜不能寐,只能抓着背角生忍着。

两个月前她初尝禁果,一次便懂得其中妙处。想到男人火热的臂膀,有力的手掌,心里痒得发酥。

难怪“宋亭晚”如此喜欢这位蒋大哥,原来是有过人之处,她勾了勾唇角,按照信中的约定独自前往花楼。

等到了上次的厢房,蒋云果然端坐在桌案前饮酒。肩宽腰窄,玄色的衣衫勾勒出极具力量感的身形。

王盈月脱去湿透的外衫,柔弱无骨地趴到男人宽阔的背上,娇嗔道:“蒋大哥好硬的心肠,那天都不等我醒来就走了。这两个月,盈月甚是思念你。”

无非就是觉得自己对不起心上人才逃了,回忆起那夜的靡乱,王盈月只觉畅快异常,身子轻飘飘的,一个扭腰就坐到蒋云腿上,手还在朝他脖颈钻。

蒋云放下酒盏,侧脸避过她的触碰,还是不防贴到一瞬,他目光沉沉地望过去,闪电劈下照亮眼底的暴戾,王盈月一震,抖动着从他身上下来,急要往外跑。

身后一记掌风劈过,门被死死关住动弹不得,她发狠地拍打,无人应答。偌大的花楼一瞬间安静下来,散发着死寂的静。

对啊,这里可是花楼,怎么可能这么安静呢,她早该发现的。

身后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浓重的阴影将她包围才咬牙抱住男人的腿,哀求道:“蒋大哥,看在我们做了一夜夫妻的份上原谅我吧。我不是故意算计你,我只是爱慕你,想与你在一起!”

想起腹中的生命,宛若濒死之人抓到救命稻草,疯狂点头道:“对,我还怀了你的孩子,已经两个月大,大夫说八成是个男胎,蒋伯伯年纪大了,知道了一定会高兴的。我以后都好好会侍奉你......”

蒋云蹲下身,无情地摇头:“你还是没懂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啧了一声,亮出一把雪亮的匕首,“刚才是这只手碰的我?那就剁下来吧,太脏了。留下另一只也不好看,干脆一起剁了吧。”

不行,不可以,她明天就可以嫁给阿彦了。王盈月瑟缩着摇头,泪水模糊了视线,冰冷的匕首贴在手指缝隙,下一秒,惨叫声响彻整栋花楼。

王盈月痛到昏厥,一头倒在地上,余光看见前边的衣柜拉开一道缝隙,缝隙里露出一双眼睛,惊愕地瞪着她。

轰隆的雷声敲鼓般传来,震地门窗一抖,衣柜里的眼睛随着啪嗒的柜门声眨动。

“才一根就昏了?”蒋云爱惜地擦拭匕首,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怎么,不认识了?”

衣柜的半边门猛地被人撞开,里面的人如死鱼一般滚出来,那张脸王盈月这辈子都会记得,是三年前的人拐子,是她这辈子唯一的破绽。

她如遭重击,因疼痛而涨红的脸瞬间褪去血色,惊惧怕之下牙齿打颤,连舌头都快要咬下来。

蒋云知道是她害了“宋亭晚”,她今天晚上也许再也走不出去了......

死鱼一样的人被蒋云一桶水泼醒,目睹了全过程的刘妈哇哇大吐,连一个完整的字说不出口。

谁知那施暴者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反倒气定神闲道:“你可不能昏啊,还有九根呢,你得一根一根看着,否则下一刀可就剁在你手上了。”

说罢,拎着匕首朝倒地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