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老爷府上行一些苟且之事,听几个爱嚼舌的人说,那个歌姬便是大老爷买下放在二房的,而那个刚刚逝世的小公子钟义,似乎是大老爷的孩子。”
“如此就好?”
沈筠知点点头。
周嫂子也不是个愚钝的,听明白了她的意思,有些不解:“恩人,不过是传几句话,我只需在钟夫人面前说清楚这些只是小妇人走街串巷时听闻的,又会有什么风险?”
“我方才也说了,钟家二房背后之人位高权重,我怕他们太早发现我们在大房做了手脚,查到你身上会对你不利。”
周嫂子思量了片刻,还是郑重地点头应下了此事。
“既然你愿意做此事,越快越好。”
沈筠知把准备好的酬劳塞给周嫂子,对方推辞了多次,直到沈筠知走到孩子的身边,把那打纸钱塞到了布偶下,说是给孩子用的,这才让周嫂子收下。
直接将此事挑明,显得太为刻意,用内宅妇人的私心去挑开对方织下的密网,这便是四两拨千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