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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离(2 / 3)

楹?如若夏芳没有看到她,萧九衿只会认为这是路边的乞丐而已。

许是看着那黏腻的鲜血自余漾楹的身上流淌,萧九衿撑着在站在余漾楹面前。

那颤抖着的人见雨水忽而止住,将用来遮雨的破衣裳拿下来。然后,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余漾楹面色苍白,脸上不知是雨还是泪,她双眸通红,见到萧九衿如同见到罗刹一般。

她忙将那破衣裳挡在脸上,想要逃跑。可刚站起身,腿上便传来一阵痛楚。

她想要忍着疼逃离,只是双腿却不听使唤,一阵疼意蔓延至全身上下。

不过刚跑出几步,余漾楹便一番踉跄,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萧九衿看着余漾楹的样子,有些不忍心。或许,余漾楹是不愿自己看到她落魄的样子。

只是看着那鲜血还是止不住地从她裤腿钻出来,萧九衿看着很是揪心。

她轻叹一声后,走上前问道:“余姑娘身上有伤,这雨看样子一时半会是不会停的。余姑娘可要到仁惠堂避雨?”

仁惠堂?原来这医馆竟然是她开的?

余漾楹害怕与萧九衿对视,她连忙摇了摇头,接着又想起身。

可双腿始终用不上力,她倒在地上,像是折了腿的青蛙一般。

余漾楹喊道:“不必了,萧九衿还是和从前一般假惺惺,如今不过是想着来看我笑话罢了!”

夏芳原先见余漾楹这般落魄,还有几分恻隐之心。

然而听见她这般说自家小姐。夏芳当即便吞了口唾沫,骂道:“若非我家小姐听闻你受伤,想要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不然,就这鬼天气,谁想着出门?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

倒在地上的人微微一愣,她回过头,看向萧九衿。只见萧九衿的双眸中竟然带有几分同情。

可越是如此,余漾楹便越是羞愧。她不愿让萧九衿看到自己这般鬼样子,她使上全身力气,用双手往外爬。

可不过一会儿,她便觉得身体的力气被抽空。钻心的疼传来,余漾楹再也忍不住,昏迷在了雨水之中。

“快去叫人,将余漾楹抬至仁惠堂!”

……

裴府中。

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那年轻的丫鬟有些心烦。她将窗牖紧紧关上,随后便看到自家姑娘不知何时站在自己的身后。

她心头微惊,面上却忍住不发作。她给裴姝宁倒了杯茶,随后便站在一旁伺候着。

裴姝宁手中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琉璃水光球,看着很是欢喜。

然而不过一会儿以后她似是玩厌了一般,便将那琉璃水光球扔在地板上。

地板光滑,水光球随着地板缓缓滑动,直至在进来那人的足下停留。

裴月茹将那琉璃水光球拿了起身,随后坐在裴姝宁的面前。

如今裴府冷冷清清,裴月茹性子倒也收敛了不少,对着她自以为样样不如自己的裴姝宁也渐渐宽厚了些许。

“如今这雨下得这般大,姝宁你说娘亲她们可有避雨的地方?”裴月茹担忧地说道。

白雅琴不知所踪,沈如瑟在寺庙中修身静养。

看着偌大的裴府,裴月茹时常觉得孤独寂寞。这些日子,她常常来找裴姝宁,只想着有人陪伴着自己。

有时候,她甚至会想念起裴素吟以及萧九衿。

然而裴姝宁却漠不关心,只淡淡说道:“谁知道她们?一切不过都是她们咎由自取罢了!”

咎由自取?白雅琴和沈如瑟所为,难不成不是为了裴月茹和裴姝宁?

裴月茹有些气愤,看着面上平静地裴姝宁,更是恼怒,“姝宁?你怎可这般大逆不道?再怎么说,她们都是我们的娘亲啊!”

“娘亲?”裴姝宁微微一笑,似是听到什么极其可笑的事情一般,她转过头,笑着看向裴月茹。

人人都说裴姝宁大病一场以后,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从前,裴月茹只以为是那些人胡诌的。

然后,看着裴姝宁的眼神,裴月茹觉得甚是陌生。

不知哪来的风,夹杂着雨后的冷意,裴月茹身后起了鸡皮疙瘩。

“是我娘亲又如何?要怪就怪她们无用,处心积虑那么多年,到头来还不是功亏一篑?”裴姝宁嘲讽道。

得知白雅琴和沈如瑟两人在裴府浪费了大好时光,可到头来却是错付了自己一生,裴姝宁便觉得可笑。

裴月茹怔怔看着裴姝宁,愈发觉得陌生。

一道闪电划破天际,映在那琉璃水光球,裴月茹闷闷地拿起一看,却看到水光球里面刻了萧九衿的画像。

裴月茹惊讶,不解道:“这琉璃水光球中怎么会有九衿姐姐的画像?难不成是有人倾慕于她?故想要讨其欢喜?”

裴姝宁唇角微微一勾,笑着道:“太子确实心悦于她!可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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