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束缚得浑身不自在,扯扯领口,又松松袖口,不经意间与宁心好奇的视线撞上,干笑一声。
“她不让我吃甜的——”
对上正瞪来的目光,吓得那人一个激灵,
“你吃,不够还有。”
眼见宁心犹疑,那人一拍脑袋,将精美的纸袋递出;
里头,是两件才从商场买来的裙子。
上好的布料,剪裁得体的版型,而颜色——
却是浓郁的大红,同欲滴的翠绿。
见宁心瞬间领悟,那人得意一笑,又露出了些许抱歉。
“我吧……来这一趟,不容易……所以不能常来看你俩。”
他道:
“早些时候,说你们太小,不让见,现在,又说一次只能见一个,我还想……诶?幸矣呢?原先不是说幸矣来?”
而幸矣,正忍着腿上传来的剧痛,趁着今日孤儿院内正好有采访,顺着偷听来的地点,一瘸一拐着,寻到这儿。
才到思南小巷,就见提着一个大纸袋的宁心,笑吟吟地走在前,同那人礼貌告别后,上了车。
而那人,并未上车,只吩咐了司机两句,转身,匆匆向着思南小巷深处走去。
明明前头是一堵密不透风的墙,幸矣却见,有人径直穿过,向着正走来的老者,焦急询问,
“如何了?”
就见老者一把撕掉身上西服,露出里头那身全是补丁的熟悉衣衫,
“我办事,你放心。”
一顿,又听他犹豫道:
“不过,今日来的不是幸矣。”
那西装老者不是别人,正是百晓生,而同他交谈之人——
“幸矣没来?”
谢聿衡面色一变,
“为何?可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