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里快活;
一边又气自己;
怎么好像现在的一举一动,一个情绪,一个心思,都逃不开面前这人。
“前一阵我寻你,你若没空,又或是不想搭理,尽可以叫常山传个话——”
幸矣挣脱不开,气得直想咬他,
“我问你,我是谁?是任你尤少东家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解闷玩意儿吗?”
尤羡慈一愣,手掌收紧,带着些不容置喙,拉近二人距离,
“不是的,幸矣。”
夜色下,幸矣甚至看不清他眼底的忧虑与苦恼。
最终,还是在面前这双泪眼婆娑中,败下了阵。
“丁香她是西域来的,家中曾是做倒卖宝物的行当,也算见多识广。”
深知幸矣这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脾气,尤羡慈无奈道:
“那日指名道姓给你的——‘遗物’,很是奇特,这段时日里,我多方打听,都未曾寻到答案,只好去找她看看。”
见幸矣明显松动了的神情,尤羡慈也不禁松出一口气来,耸了耸肩,又恢复以往的吊儿郎当,
“死马当活马医咯。”
话音落,二人长久无言。
幸矣刚想抽回手回院子,却被尤羡慈拉至屋前。
她抬头看他,不明所以;
他垂眸看她,长睫掩去眸中星光。
“原想确认这物件不会伤害到你再——罢了。”
尤羡慈将幸矣另一只冰凉的手也一并包入温热的掌中,
“那日的锦袋内,指名要给你的——其实是两个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