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在小拱桥上,宁心还没听到柳未暄的答复,场景就被强硬切换。
镜内四目相对的那一刹那,宁心没忍住,又问了一遍:
“那日——是你吧?”
那道声音,那个除她以外,也同样存在的另一人。
对上柳未暄空白又不解的神情,宁心说不上是失望还是松气,只能用挑选首饰来转移注意力;
毕竟,柳未暄说了,今天的所有消费,都由他来买单。
宁心想,大概就是在这个时候,产生了偏差。
当开始不满足现状,她开始贪心,想要的更多,甚至自欺欺人地将现有的一切暂时搁浅,不闻不问。
带着寒意的触碰敲碎画面,惊醒了宁心。
“你、你——”
月色朦朦,悄悄钻进室内。
“你不是——”
按理说,此时的柳未暄应该沉浸在温柔乡内才是。
想到这点,宁心顿觉反胃,冷硬地将手给抽回。
“我没有!”
几乎是立刻,柳未暄便意会了宁心那嫌恶的抽离,
“自你有身孕,我可是每晚都来陪你的。”
化身委屈大狗狗的柳未暄克制着扑上前,小心将人压抱入怀中。
“你喝了安神汤才能入眠,我又怎可能舍得吵醒你。”
先前晨间醒来,床榻被褥上不寻常的褶皱,在此刻找到了答案。
“那、那剧情呢?”
她不解。
深吸一口气,略感心安的柳未暄抬起头,亮晶晶着一双眼,答道:
“你忘了吗?”
难见他傻里傻气,嘿嘿一笑,
“剧情不让有脖子以下的描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