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大半边衣衫已被撕成碎片,此刻却毫不在意,只有面上那好似垂不尽的泪,正在无声控诉。
“虞懿行!”
曾释青又是一脚,一旁的摆饰花瓶也一并碎入其中。
无论怎样,都是不解气的。
就见曾释青复而大步走至虞懿行面前,剧烈起伏着胸膛,一把拽起了虞懿行那因着布料碎裂,而全部裸露在外的手臂。
所剩无几的几块遮掩,顺着高抬的手臂掉落。
看似无暇的肌肤上,正有一抹惹眼的红,被缠绕在上。
察觉到曾释青的意图,虞懿行一把将手抽回,双手圈抱住自己,也将那绑在手臂上、覆住了陈年旧疤的红色发带,给捂得严严实实。
“这红色发带我姑且不论。”
曾释青眸色沉沉看向她,
“那天的白玉扳指,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又是一声熟悉的、难掩嘲讽的笑,
“虞懿行,可别说我,你嫁给我这三年,可有一日,完完全全属于我?”
曾释青抬手,不顾虞懿行的挣扎,几指大力捏上她的脸,
“百晓阁,贺公子?”
对上虞懿行震惊到骇然的目光,曾释青笑得发自内心。
“只要你乖乖当这恭王府的世子妃,你想知道的,我都能告诉你。”
指腹好似摩挲珍品那般轻柔,却无端令人想起正越缠越紧的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