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的只是能够推心置腹的人。
她说,
“谁都可以,常青不是最放心么。”
那一夜,尤羡慈没说话,只沉默着缓了面色,又离开了幸矣的屋内。
而不久后,就有另一个看着面生的小厮前来作为对接。
他说,
“我家公子说了,姑娘无需挂心,‘人’保管够。”
就这样,尤羡慈将名下的一间小铺子设置为可投递“遗愿”的小站点后,得到了热烈的回响。
场地在幸矣的一张张图稿下,被布置好。
门票供不应求,收到的“遗愿”,也越来越多。
这一日,抱着一坛好酒翻墙前来的尤羡慈正坐在屋顶;
而一旁,是数钱数到手发酸的幸矣。
醉意随着夜色渐深。
尤羡慈拿出一物,递给幸矣,
“这是今日收到的,很是奇特,你这个幕后东家,先过过眼罢。”
幸矣醉眼朦胧地转过头去。
她怀里抱着钱财,手将将碰到物件时便晕睡了过去。
尤羡慈神色柔和,无奈地摇了摇头。
月色清明,脑内充斥了醇厚的酒香。
不知怎么的,他也这么顺势躺下,睡意席卷而来。
乌云被风吹散。
落下的月光中,可以清晰看出,那奇特的物件,是一支做工精良的现代钢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