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拧眉：“减肥班？”
夏凝：“但，你不是练习生的话，得要加钱。”
练习生们再废柴，也是有点底子的，不需要太费心，眼前这位男士可以算是负起点，减起肥来困难得多，就得加点钱了。
另一方面，夏凝也想弥补点她给训练营造成损失的费用。现代人好像对减肥特别热衷。
王总：？？？
程思琦终于忍不住道：“你在胡说什么？这位是王总。”
夏凝感到意外：“原来不是令尊，那就不能给他优惠了。”
程思琦：“谁需要你的优惠！”
裴璇提醒夏凝：“有偿收费的话，好像需要缴税，还需要什么资格证。我得查一查。”
夏凝蹙眉：“这样麻烦。那算了。”
程思琦：“……”
王总算是听明白了，这个夏凝搁这揽活来了。
但由于对方长相实在漂亮，也没了之前的嚣张跋扈劲儿，王总看她还比较顺眼。
“你很缺钱，所以要来找我帮忙？”王总打量她，“你们的出道位，还有一个空余。我倒是可以帮你。”
夏凝：“我不想出道。”
王总问：“那你想要什么。演戏？唱歌？上综艺？”
夏凝想了想：“如果你缺司机，可以在我淘汰后，联系我的经纪人。谢谢。”
王总：“……？”
裴璇觉得这王总不怀好意，拉了拉夏凝的手，小声说：“我们回去吧。”
夏凝显然也注意到大肚子男人的不友善，和裴璇一起走回包厢。
程思琦看着俩人的背影，恨得咬牙，这个夏凝，还想勾引王总上位。而自己的金主貌似对她也有意思。这可不是个好征兆。
她看了一眼某个绿植后面，躲在角落的钱浩鹏。
钱浩鹏正在拿着手机，进行偷拍，注意到她的目光，比了个OK的手势。
程思琦内心稍安。这一次，她一定把夏凝从第一的位置拉下来——没有哪个粉丝，会接受偶像被金主保养。
既然夏凝主动送上门，程思琦何不顺水推舟，卖她一次人情。
她对王总撒娇：“如果你真的喜欢夏凝，我也可以帮你。”
“你不是很讨厌她？”王总笑着看她，伸手摸摸她的头。
程思琦忍下一身鸡皮疙瘩，她也不想伺候老丑男人，但为了前途，就要牺牲一些东西。“哪有，是她讨厌我。”
王总摸摸下巴：“但，那个夏凝，好像有点奇怪。”
程思琦：“再奇怪的女生，也会臣服王总的魅力吧。”
王总欣赏地看着她：“思琦，你的前途，一定比其他任何人都光明。”
程思琦抱着王总肥大的胳膊赔笑：“哪有，我只是个普通人。也想当个贤妻良母。”
***
夏凝回了包间后，程思琦和王总也陆续回来了。
选管姐姐见到来人，立马站起身：“王总，坐这边。”
王总挺着个大肚子做到主位。身边跟着个助理。
夏凝是C位，自然坐在离他最近的位置。
除了程思琦泰然自若，练习生们还算拘谨，对这个陌生又有钱的王总礼貌微笑。
许晓蕾看到投资人爸爸长这样，差点没“卧槽”出声，要不是宋一涵及时踩她一脚，许晓蕾可能当场得罪了大boss。
王总举起酒杯，像模像样地感谢了几个练习生的努力，把节目录制这么好，没有给他赔钱。
选管姐姐带头表示感谢。服务生依次给练习生们手边的杯子斟好酒。
夏凝看着形状奇怪的高脚杯，记忆力，知道它是专门用来喝酒的。
谨慎起见，她先是抿了一口，用内力催发，没有发现里面被下毒，才一饮而尽。
现代的酒，也别有一番风味，里面还有葡萄的味道，颜色也不止是透明的。
至于酒精浓度，也完全在夏凝的承受范围之内。
程思琦见夏凝先是犹豫，后又干脆地喝了这杯酒，心里有了底——原来她表面上装得很拽，实际也忌惮王总的权势。
小道消息，一年前，夏凝不知怎么得罪了哪位大佬，已经被小范围封杀，参加《悦动青春》后，她万万不可再得罪王总。那她不用在娱乐圈混了。
如此一来，把夏凝灌醉，再把她丢进王总的套房，等第二天一早，夏凝就会发现，有关今晚的事，全程都被钱浩鹏录下来，发到互联网上。
王总就算真的看上她，想捧她，也扶不起来了，夏凝的名声已经烂透。
如此一来，不仅可以清除掉夏凝，还能巩固自己在王总那边的地位。
程思琦看着夏凝，等她什么时候被灌醉，就可以让服务生带她离场。
然而，一杯酒下去，她没看到夏凝脸色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