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摇了摇头：“他死了。”
林浅温一晚上被震撼两次，已是满头问号。这时十二眼尖地看见一个东西，俯身捡起，犹疑地看了眼上面的字，而后递给林浅温。
只一眼，林浅温心中一震。
那是一个骨头形状的银色狗牌，上面刻着字：「我迷路了，我妈有钱，联系电话13xxxxx」
再看看那个人，林浅温有了猜测：“难道他是……”
*
阴冷幽暗的93街，依旧维持着昨夜打斗过后的凌乱惨状，林浅温没有找到卡特拉的尸体，但十二在地上发现了一只黑色的巨型蝙蝠。
蝙蝠身上还插着一根尖锐铁棍，四周并无遗落什么东西，只有一个针筒。
林浅温打开手机手电筒，趴在地上仔仔细细找了许久，看得眼睛都酸了，也没找到疑似针头的东西或可疑液体。
最后她用纸巾包住针筒，拿起来瞧了瞧，看着就是普通的针筒而已。
奇怪，卡特拉当时拿出来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他要给十二打针？
93街出现和消失的时间很随意，在等待出口时，林浅温又回去仔细看了眼那两个人的脸，尤其是被拖行的那个，越看越眼熟。
没过多久，周围开始显现出原来的样子，在离开的最后一眼，林浅温看到那个人逐渐变成了一只狗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