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一句话都不行,记住没。”
“嘶——疼!记住了,快松手!”
他捂着发红的耳朵幽怨不已,默默道:为了钱,忍了。
翌日,勾弦雇好马车,嘴里叼了根草,坐在赶车的位置上晃腿。
等杜檀昔和嘉宁坐稳后,抓紧缰绳喊道:“走喽!”
马车不紧不慢赶着,实在无聊,于是转头掀开帘子,朝嘉宁挤眉弄眼,“小郡主,我可真心疼你未来的郡马。”
“你什么意思?”嘉宁露出莫名其妙的眼神。
“你得选个将军当郡马,不然容易扛不住被打死。”
“未来的郡马是谁我不知道,但今天这顿打你必须挨!”
嘉宁从未见过嘴这么欠的人,冷笑着抽出腰间鞭子,勾弦忙放下帘子,惊呼道:“怎么还有鞭子啊?”
“昨日刚买的,总算找到用途了。”
杜檀昔抓住她的手,“赶车呢,有什么恩怨待会再说。”
嘉宁一向听她的话,乖乖把鞭子收回绕在腰间。
就在杜檀昔想闭眼歇会的时候,嘉宁坐不住,掀开布帘想透透气儿,突然扯了扯她的袖子,指着外面道:“檀昔姐,你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