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二十,就这样所有的弟子都知道了 。”
“大家这两天就在避着你,就是怕自己不小心得罪了你,落得像丹圣仙君一样的下场。”
洛拂笙本来紧张的神色有点见缓的趋势,“映绿?”
她不是元隐宗的弟子,应该不知道那晚的事。
从阳干脆拉了把椅子在洛拂笙旁边坐了下来,“其实也不是映绿说的,但问了她也不说。”
洛拂笙郁闷了。
又德就差发誓了,“我敢保证小遥和玄遥尊没有什么,玄遥尊不过是帮小遥试了一次零食,那也是他爱才心切。”
最后怕他们不信,还揽过从阳和杨真的肩膀,一副好兄弟的模样,“我可是元隐宗的弟子,又整天和小遥混在一起,就算造谣我和小遥,也不能是玄遥尊啊。”
杨真和从阳觉得有道理,双双点头。
又德猜测道,“大概是最近小遥太火了,有人看不惯,所以想压压她的风头。”
一定是这样。
大家都是这么觉得。
洛拂笙心中却觉不安,真的这么简单吗。
入了夜,洛拂笙刻意拿了一些零食走去映绿的房间。
映绿和另一个女弟子住一间,她去时她们正在洗澡。
映绿一见到洛拂笙就知道是兴师问罪来的,她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只裹了一条大毛巾便从窗户跳了下去。
另一个女弟子忙喊,“这是二楼。”
咚!
“哎哟!”
洛拂笙夺门而出,一路小跑跑到客栈后巷。到了那里,映绿还没从地上爬起来,她往绿映面前一站,映绿吓得连连求饶,“小遥,真不是我造的谣,你放过我吧。”
洛拂笙哭笑不得,好像她是吃人的妖怪一样。不过绿映胆小,想让她说实话,就得出奇招。
后巷本就黑暗无光,月光都照不进来。洛拂笙背光和月,整个人浸在一片阴霾中。
她轻笑着蹲了下身,笑容在黑暗中绽放的那一刻,映绿用毛巾盖住了脸,真想大叫出声。
但又一想,自己现在这副样子,引来众弟子岂不是更糗。
映绿有点后悔不该一时冲动从窗户跳下来,事到如今,她只好紧闭着眼咬牙忍着。
洛拂笙阴侧侧地笑了两声,还故作流氓般用手指轻轻抚过映绿嫩白的肩膀,声音调戏道,“如果你不告诉我是谁说的这话,我现在就要大喊喽。”
“别别别。”映绿抬起头,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还真有些我见犹怜。
但洛拂笙没有半分心软,她清了清嗓子,做足了架势,一副马上就要开嗓大喊地站起了身。
“是小羽,是他告诉我的。”她被洛拂笙这架式吓得真的哭了出来。
“小羽?”
他是司极宫的弟子,这次也是跟着泽承仙君来的。此人平素话极少,不争不抢,一直跟在泽承的身后。
他为什么会放出这种谣言,难道是泽承的授意?
洛拂笙看了眼小声抽泣的映绿,蹲下身将一小袋子的零食交到她手里,她只是笑了笑,起身离开。
绿映低头看了眼零食,又看望少女纤细挺拔的背影,真想扇自己一个嘴巴子。
让你管不住嘴。
她应该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本来也没有相信这荒谬的说法,只是无聊才讲给了别人听。
没想到就这么传开了。
她没脸见洛拂笙了。
今夜夜黑,星朗,风高。
据洛拂笙不太会看天相的水平来看,今晚适合杀人。
她在脚踝间别了把水果刀,头发用力一扎扎到了头顶。她转了几下手腕,扭了扭脑袋,然后飒爽英姿地出了门。
小羽的房间在三楼,她抬手敲响了房门。
幻想了一百种开门后的对话,但现实却是,小羽开门后看见她似乎并不奇怪,反而还耸了下肩,做出邀请她进屋的动作。
洛拂笙谨慎地看他一眼。
这人年纪不大,眉清目秀,眼睛小小,如果不是入门早,倒有种邻家小弟弟的感觉。
小羽只有炼气期,本来洛拂笙无须怕他,但他脸上却洋溢着请君入瓮的笑容。
洛拂笙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进了房里。原因无他,总不能在走廓里站着大声嚷嚷。
随着身后的关门声,洛拂笙心里紧张了一下。
她深吸了口气,转过身,强迫自己表情严肃,必须要像是来兴师问罪的,绝不能让他感觉像是跪地求饶的。
洛拂笙心里咚咚当当地跳个不停,一只手撑在桌子上,表情维持僵硬,“说吧,为什么要造谣我和玄遥尊的事?”
小羽也不废话,直接比了一个中指。
洛拂笙......
房里烛火猛地闪了一下,洛拂笙手一滑,身体一歪,差点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