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恨不得飞去厕所,楚楚倒是看起来没那么慌,嘿,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这是什么情况?他怎么会认错人?”还在走廊上,但是我实在忍不了了,就悄悄问楚楚。她这时候倒是快步拉着我走了起来,“我也不知道...”
“我能问问你信里写了什么吗?不是问你信的全部内容,就是你有写你的名字吗?”我俩一边穿越人群,一边像特务接头一样鬼鬼祟祟。
“……我还真没写。”楚楚思考了那么一两秒,幽幽说道。
“不是吧?写情书不写名字的吗?”虽然我没写过情书,也没收过情书,但我觉得这些东西应该要署名的吧?“那你有写什么能暗示你身份的话吗?这肯定得写了吧?”
“这倒是写了,我就写之前在他前座坐过,后来也在他后座坐过,中途发生了一些小事,让我觉得他很可靠,就很喜欢他了。”楚楚还没说完脸就慢慢红起来了。
“那没道理啊,我只在他后面座位坐过,这怎么可能认错成我啊?回信在这,我给你拿来了,你看看。”
我赶忙递给她,甚至都没敢把这封信捏皱了。她拿到信就立马看了起来,字也不多,看的很快。
但是一瞬间,我的脑子炸开了花。
“等等等等,除了座位这一点,别的辨别身份的话没了吗?”“嗯,因为我们的联系也不多。”
“我刚想起来,我之前在他前面坐过……”
是了,当时我坐在教室旁边的第二排。
整天因为各个老师,特别是化学老师对我的学习成绩格外“关爱有加”,导致天天为成绩烦恼的时候,余衡锦就在我的斜后面坐。但当时我们两个根本不认识,所以我刚没想起来这事儿。
现在想起来是因为想起,我被老师提问的时候,附近的同学会给我提示,帮我打掩护,甚至帮我抄点罚抄的化学方程式。当时不认识他,就趁他没在座位,麻烦了一圈同学。结果他后来倒是主动跟我说,闲着也是闲着,帮你抄抄吧。
“……怎么会这么巧?”看着楚楚睁得老大的眼睛,我真是哭笑不得。
“这真的太离谱了,要我去跟他解释吗?”
“要不算了吧,在你被语文老师叫出去的时候,我都不想表白了。”楚楚叹了一口气,“要不你先帮我抗下这个吧,我真的不想表白了,刚好这么巧。小花,我真的对不起你,我真的不知道...”
“你这,你都写了情书了,你真的不表白了吗?我倒是还好,就是你早上不是还说不甘心,所以才表白的吗?”
我晃了晃她的胳膊,“这样你就甘心了吗?”
“反正也不可能有结果,我只是想把这件事情说出来,现在他知道就好,哪怕说不知道是我喜欢的他。”
看楚楚的表情,她不像是真的释然了。唉,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好,那就这样吧,就当我表的白。对于我们来说,最重要的是接下来的高考嘛,既然你想做的都做了,接下来好好平复心情高考吧。我们都加油!”
“嗯嗯,真的对不起你,真是误伤你了。高考完请你吃饭,当我赔礼了。”
“哈哈哈好,到时候我要大吃特吃一顿。”正好聊的差不多了,我们就准备往教室走了,我刚好看到楚楚悄悄把那封信捏在手里,感觉我的心也跟着紧了一下。
“就当我送你的一份特别的礼物吧。我去让余衡锦再帮我写一次歌词,全新版本的,送给你。”
我有个课余爱好,就是唱歌。但我每次放假回家也懒得抄歌词,所以我在学校都是在起立读书的时候,在身边人打掩护下,强抢豪夺别人的歌词本拿着唱歌。说来惭愧,高中毕业后,去听我喜欢唱的那几首歌,发现我的调应该从百草园跑到了三味书屋。突然懂了周围损友们当时为什么让我好好读书,别唱歌了。
余衡锦那时候倒是扭头告诉我,还挺好听的嘛。他也会往后靠,倚在我的桌子前,静静听我唱歌。
后来他临近高考,休学回家上小班补课,等他回来,班里的位置调过几次。老师只给他保留了最后一排的角落,他也就只能坐在那里。
有次上课,他让人传了一个小纸条,附带一张纸,说送我的歌词,这个歌最近很火,很好听。
那是一首民谣,叫《成都》。
后来在我音乐小天才的四处拜师之下,终于学会了这首歌,倒也简单,听师父唱起来确实不错。
我师父对我的歌声,给出的评价是,别告诉别人是我教的你啊,算我求你了姐姐。
那时候楚楚告诉我她想要这份歌词,于是我就自己抄了一份,把原版送她了。当时我还不知道楚楚喜欢余衡锦。
有天余衡锦给我传纸条问我歌词送人了吗?怎么没见我拿着唱,我回他马楚楚想学,我送她了。
然后余衡锦给我说,哦,你学习吧。之后几天他都没搭理我,后知后觉我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