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阳光吗？”零余子忽然开口，她还是有些害怕，口中结结巴巴的，指了指窗户的位置，那里的光线很亮，暖黄色的，看起来很温暖，话一出口，她就一怔，心想自己这是说的什么话，为什么总是惹无惨大人生气。
无惨咳嗽声渐渐小了，他也看向窗口的位置，这才发现有阳光进入了屋子，已经多少年了，他已经惧怕太阳多久了，他都要忘记阳光照在身上的感觉，成为鬼之后，阳光就是杀死他的工具。
零余子的手扣弄着衣角，听到无惨开口，“我出不去的”
沉默之后，无惨安静下来，“算了，你出去吧”
“......”
门外的阳光正好，零余子回身看了一下，那人仍旧坐在地上，长发铺地，屏风中的剪影弓身，压抑的咳嗽声又响了起来。
真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