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港媒最新报道,一直以来常年垄断国内医疗、安保两大行业的粤港首富白氏的独子白故天将于今年年底迎娶丁氏长女丁婉。
自从在德国读书的白故天五年前被父亲白帆急召回国继承白氏后,生性低调的他才暴露在公众视野中,原本像他这样的人财富权利才是地位的象征,而他却继承了选美皇后母亲的美貌,又继承了父亲高挑的身材,常年稳坐粤港女性评选钻石王老五头把交椅。
丁氏集团的长女丁婉毕业于英国高等学府剑桥,回国不到三年,也即将在父亲丁家坤的要求下进入丁氏学习逐步接受家族企业。
在被问及为何俩人婚期一拖再拖,丁氏总裁丁家坤无奈透露,前段时间,丁婉在马场不幸从马上摔了下来,在医院里躺了三个多月,最近才逐步康复。
那些八卦的港媒预测丁家之所以这么急切想要订婚,完全是因为迷信的丁家坤想为丁婉的身体冲一冲喜。
周一早晨七点的地铁早高峰时段,这座一千七百多万人口的城市,几乎每个手机上头条app上都会跳出这则新闻,新闻的末尾还加了一张白故天和丁婉的单人照片博眼球。王子与公主的婚礼必定会成为老百姓们上班路上或者下午茶时讨论的八卦。俊男美女,郎才女貌,本就用来形容他们这类人。
在人们读完这则新闻之后,末尾处有另一条不起眼的新闻链接标题跳出来——一名登山新手在攀登本市的小昆山时不幸坠崖身亡,死者身份、死亡时间还有待确认。但地铁上的人们只会看了标题之后感叹一句怎么这么不小心,然后漠然地划走。
白故天双手颤抖地拿着平板电脑,点开这则新闻中模糊的图片,努力将图片放到最大也看不清照片上人的脸。
三个月了,刑峰失踪三个月,没想到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闭上眼睛,右手死死地握着自己的那杆权杖,脑海里在回忆他与邢峰的最后一次见面场景,许久才生硬地说道,“去认尸。”
“我认为不妥。”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在白故天身旁响起,是服侍他十多年的老管家腾老。
“他是白家的人,理应我去认尸。”白故天的声音依旧是那样冰冷,不带一丝温度,但常年陪伴他左右的腾老却听得出触及他心底的哀恸。
腾老的身板站得笔直,声音却似长者一般宽厚温暖,不疾不徐地说道,“他只不过是白家一个不起眼的保镖,在非工作时间出事,为什么要白家少爷亲自去认尸?”
白故天沉默好一会,咬紧后槽牙缓缓问道,“难道就让他这么不明不白地走吗?作为他好朋友的我不能送他最后一程吗?”
“邢峰会理解的,他会理解少爷是有苦衷的。”
浓密的眼睫毛颤巍巍地抖动几下,随即又平静如初,薄唇讥讽道,“就算是死他也要理解我,是吗?这就是作为白家人的代价?”
腾老轻轻地叫了一句,“少爷。”
白故天单手遮住丹凤眼,声音略带沙哑地说道,“那晚他给我留口信,说终于找到线索。我等了他三个月,他却以这种方式与我告别。”
“可是这三个月,少爷您并没有放弃调查他的失踪,没有人能未卜先知,他的死不是您的错。”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白故天坐在椅子上没有挪动一步,也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腾老继续说道,“刑峰没有家人,遗体告别仪式也可简单化,等安葬完我会立刻安排您去看他,这样可以吗少爷?”
又是一阵沉默,腾老也不催促,只是静静地站立在一旁,白故天缓缓地说道,“不要让任何陌生人碰他的……尸体,我要白氏的团队给小峰验尸。”
“今早团队已经到达现场,一旦有了结果,张警官会立刻传给我的。不过……”
白故天询问地看向腾老。
腾老道,“三小时前张警官发现刑峰的车子,是在北郊以北的一块空地上被树木枝叶掩盖住,车子已被人蓄意烧毁,从残骸来看,车内明显被人翻动过,翻动的人似乎在找些什么,至于找没找到现在还不好说。”
“北郊以北?”尸体在小昆山后山,而车却出现在距离小昆山数十里外的偏僻郊区?
“是的,是否需要确认具体方位?”
沉默好一会,白故天才说道,“你去安排一下,我要搜查邢峰的车。”
“好的,”腾老停顿了一会,继续说道,“只是车已被烧毁,很多证物不复存在,警方鉴证科已经收集了车上所有线索……以张警官的经验来看,基本上是没留下一丝线索。”
白故天一只手握在权杖上,目光看向窗外眺望远方,笃定地说道,“小峰一定会给我留下线索,而这个线索只有我能找到。”
腾老并没有再继续说下去,答复道,“我即刻安排。”
“腾老,今天丁家的邀约晚餐替我推了,我最近没有心思应付那些人。”
“本来是的,可几分钟前丁府管家突然来电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