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双腿打着颤倒了下去。
那个男孩也长教训了,看到苏渝缩了缩脖子,弯着腰把头深深埋在腿间,一动不动装死。
“你……你们还来干什么?”
老太婆蹬着腿往后退了几步,把男孩护在怀里,害怕地咽了口唾沫。
男季晟微抬下巴,对她笑了一下,露出了几颗大白牙,“别怕啊,我们就是来打……”
“救命啊!又来打人啦!”
不等他说完,老太婆就开始嚷嚷起来,抱着怀里的孙子死命往后退,直接撞上了后面的货架,“哗啦”一下被上边的东西掉下来的东西砸昏了过去。
旁边的几人瞥了眼地上那两个快被日用品埋起来的人,齐刷刷把视线放在了罪魁祸首身上。
“?”
这不是碰瓷吗?
男季晟瞳孔微微放大,目光有一瞬间的呆滞,急忙摆着手解释:“不是,我想说打听来着,谁知道刚说个打字她就成这样了。”
苏晴幽幽道:“可能ptsd了吧,给她造成的心理阴影蛮大的。”(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
“我没对她出过手啊,那要不然等她醒过来再问?”
“你猜,就她这个心理素质,听到鬼婴后会不会直接撅过去?”
苏渝淡淡道:“明明恶事做尽,却没有恶人该有的心理素质。”
林姝挑眉,反问:“那为什么,恶事做尽却没被鬼婴惩罚呢?”
“这个人,还有村长,他们到底在龙凤胎事件里扮演了什么角色,鬼婴又为什么杀人,杀过什么人,这些事都还没定论,急不得。”
“原来你们又是为了鬼婴来的。”
村长扶着墙,缓步出现在门店后边细窄的楼梯上,目光阴沉地看向众人,“什么狗屁鬼婴,就是个头脑简单的赔钱货。”
男季晟断眉轻挑,语气里带着讽刺,“是吗,你之前不是死不承认祂的存在吗?”
“呵,早就不存在了,晦气玩意儿提祂作甚。”村长眼里满是轻蔑,不屑道。
苏渝不动声色地给了苏晴一个眼神,而后几步上前,“村尾那个喜欢坐门槛上抽烟的人,告诉我们鬼婴是前几年在你家出生的龙凤胎里的女婴,这事儿是真的吗?”
“我放他娘的狗屁,个老不死的光棍,迟早把他家给掀了……”
他目露凶光,骂骂咧咧地攥紧了楼梯扶手。
见状,苏晴掐着嗓子,配合的补充道:“他还说是因为村长家干过什么亏心事,招来了不干净的东西,所以给整个村子带来了不幸,也不知道这种人怎么还能继续当村长的。”
“这个老不死的!”这几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透着一股狠劲。
“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也不是,别想着三言两语的来套话。”村长眉毛压的极低,环视了圈,眯成一条缝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杀意。
“是吗?”
观望了好一会儿的林姝开口了,语气淡淡的没什么起伏,说出的话却让他不寒而栗。
“你今天为什么没出门来着?哦,因为少了个部件。”
她勾起唇,歪着头问道:“还剩下两个,要不要一起割了?”
村长突然觉得全身发凉,被切掉一个蛋的疼痛感在脑海里复现,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死死捂住裆//口。
“你……”
一个字刚出口,他就感觉自己仅剩的那个蛋根部闪过了一丝疼痛,吓得急忙闭上了嘴,手胡乱摸了几把,确认还在后松了口气。
“现在可以说了吗?”
林姝面上表情依旧温和,心头却浮上了一丝迷茫,她这个做法,好像和陈川那群人也没什么差别。
“说,我说。”
村长终于妥协了,整个人泄了气一般摔坐在楼梯上,认命地低下了头。
“这事儿,还得从五年前那个龙凤胎说起……”
话音未落,一团小小的黑影从墙角窜了出来,行动速度极快,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爬到了村长身上。
没有给在场的人任何反应时间,祂就已经扬起尖锐的指甲,动作熟练地扒开了村长的肚子,甩掉没用的器官,单单只留下了一个胃,然后一股脑钻了进去,像找到子宫的婴儿一般安然躺在胃酸中,闭上了眼睛。
林姝这会儿才看清祂的全貌,竟是她前天救下来的那个孩子!
不知道那天晚上祂失踪后到底经历了什么,现在成了全身乌黑的鬼婴。
男季晟蹲下身,手指搭上他们的颈动脉,半晌后摇了摇头,“死了,两个都死了。”
“这孩子,之前是个活人吧?”
他拍了拍林姝的肩膀,安慰道:“难说,或者从一开始那就是鬼婴假扮的呢。”
“……那么我还有另一个问题,”
林姝视线一一扫过两个季晟、两个沈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