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赵熹运急刹车,死死看着走路不太稳的李芩梨。
被自己未来女儿设计下药也真够可笑的。但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赵熹运正准备离开,却看见那个男人走了过来。
刘逢智。
李芩梨的初中同桌,赵沅惜新选的爹。
那是一个看着就很儒雅温柔的男人。
他家也确实有点小资产,李芩梨跟他在一起,似乎不是坏事。
只是...
赵熹运沉默地看着刘逢智进了酒店。
李芩梨想要他吗?
从某些方面讲,他与李芩梨都是被掌控的棋子。
只是他发现了事实,她还被蒙在鼓里。
这样也好,简简单单地生活,才不会像他之前那样痛苦绝望。
走廊很长,赵熹运寻着赵沅惜的小身影。
他不喜欢李芩梨,他不过是好奇李芩梨想不想要那个男人。
如果她不想要,他兴许可以帮她躲开这次“意外”。
[李芩梨已经起反应了,但刘逢智在楼下被他妈拦住了。]光球一闪一闪的。
[不是你说可以控制吗?怎么会被拦住?]赵沅惜叉腰。
天道的光暗淡了些[是可以...但得在三米之内才能控制。]
[那现在怎么办?]赵沅惜气鼓鼓的。
[再等等?]
顾着内讧的一球一孩到现在都没发现赵熹运。
赵熹运听得只想笑。
两个都智商堪忧,加在一起也凑不齐一颗完整的脑子。
「咔嚓。」
李芩梨从房门里出来了。
她已经神志不清了,指尖死死掐着手心,尝试维持一点清明。
她痛苦地呻.吟.一声,腿软地跪在地上。
[妈妈怎么看着这么难受?]赵沅惜慌得想抱抱李芩梨,却穿过了她的身体。
[你说怕李芩梨清醒过来会中途跑掉,我就给她下了很多...]光球下意识躲远了一些。
赵沅惜后悔了,眼泪啪嗒啪嗒掉,[能取消不?妈妈她好痛。]
[不能了。]光球整个球都要没光了。
赵沅惜抹掉眼泪,眼神坚定,[走!我们把刘逢智拽过来!]
说罢她就噔噔噔跑走了,光球也跟着她走了。
赵沅惜是个不会办事的,她就这么跑走,只留没什么意识的李芩梨在这,要是被别人捷足先登怎么办?
赵熹运又嫌弃赵沅惜一番,认命将软腿在地、站不起来的李芩梨抱回房间。
李芩梨尚有点意识,被赵熹运抱着时忍不住慌张地挣扎,但力气软绵绵的,像小猫挠痒般。
“别怕,我...”赵熹运的安慰还没说完,李芩梨就不挣扎了,头靠在他的肩上,汗津津的头发沾在脸上,看不清神情。
她倒是信任他。
赵熹运把人放到床上。
李芩梨难耐地蜷缩成一团,止不住颤抖,微弱地喘息,手紧紧攥着颈间的领口。
她能感受到自己中了什么药,却无能为力。
她在抵抗,即使作用不大。
赵沅惜做得太过分了,不顾李芩梨意愿就对她做这种事,要是赵沅惜有身体,他绝对要把她拎起来毒打一顿再丢进牢里。
赵熹运对赵沅惜的厌恶又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别怕,这是沾冷水的毛巾。”
赵熹运拨开李芩梨的头发,将冷毛巾轻轻贴在她脸上,引起她一阵颤栗。
意识到冷感后,她无意识贴紧毛巾。
“热...难受...”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赵熹运沉默地将捂热的毛巾又放入冷水中冲淡热意,拧干又贴在她脸上。
然而她还是忍得快到极限了。
“如果是我,你愿意吗?”
赵熹运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冲动说出这句话。
不管怎么看都是他在占便宜,在乘人之危。
“我...不配。”
这三个字一瞬间将赵熹运定在原处。
“我...不能。”
李芩梨的手抖得厉害,却能够推开了毛巾,艰难地转过身去,进而背对赵熹运。
不知是多久的沉默之后,赵熹运听见自己说:“李芩梨你认得我是谁吗?”
那个单薄的人没有言语。
赵熹运耐心等着。
“你是赵熹运。”李芩梨带着哭腔道。
她知道是他。
赵熹运叹了长长一口气。
他真是疯了,明明拼命想躲开这些剧情,现在偏偏是他自己要入这个局。
赵熹运慢慢上了床,手撑在李芩梨的两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