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立马迎上前问,“三爷,人要如何处置?”
曹午初摸着下巴想了想,露出一抹淫邪的笑,“送去铁牛牛那里。”
小厮诧异,“三爷要让他们夫妻团聚?”
曹午初拍拍小厮的脸,“爷是那样好心的蠢货么?”
小厮耸着肩膀,摇了摇头。
曹午初得意一笑,挥了挥手,催着小厮快些动作。
院子里的黑狗狺狺狂吠,惊醒了铁牛牛。
小院大门被人拍得啪啪作响。
铁牛牛披着衣裳,匆匆走到门边,警觉地问一声:“谁?”
曹午初吊儿郎当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铁兄弟,是我,今晚,借你的床铺一用……”
听见熟悉的声音,铁牛牛毫不迟疑,抽出门栓将门打开。
曹午初站在门外,肩上扛着个人,身边跟着两个提灯笼的小厮,
灯笼的光照在他脸上,照出他得意的表情。
范昕有些意识了,昏昏沉沉地嘤咛一声。
铁牛牛奇怪地看去,却没瞧见她的脸。
曹午初拍门之前,已脱下自己的袍子,将范昕的上半身连同头脸都给蒙了起来。
铁牛牛:“恩人,这是……”
曹午初笑着说:“铁兄弟,我得着个美人,你若喜欢,我便送你,你就别再找你媳妇了。”
铁牛牛一听,连忙退后,摆着手说:“我不要美人,我要阿昕!”
曹午初哈哈大笑起来。
随他而来的两名小厮对视一眼,也都嘲笑着铁牛牛的痴傻。
范昕渐渐清醒,脖子上钝钝的疼,脑子也昏沉得厉害,她拧着眉头,听着熟悉的声音,想要出声求救,嘴上却塞着东西,只发出一阵呜呜声。
曹午初:“既然你不肯要,那我要了。”
说罢,他迈腿往屋子里走。
范昕挣扎着,手在背后束着动弹不得,只能用力地踢腿抗议。
铁牛牛瞪着眼睛看着,憨厚的脸上露出很奇怪的表情。
他忽然冲到曹午初跟前,盯着那踢着的两条腿猛看。
曹午初戏谑地看着他:“反悔了?”
铁牛牛摇了摇头,指着曹午初肩头挣扎着的人,说:“恩人!她不愿意。”
恩人是他的恩人,他不能看着恩人做坏事,这是不对的!
曹午初挑了挑眉,吊儿郎当地说:“铁兄弟,亏你还是有媳妇的人呢。女人心里想要得要命,也总要矜持一下的……诶,铁兄弟,你不会还没和你媳妇做过那事吧?”
曹午初问着,眼睛里冒着绿光。
曹世矜是个废人,铁牛牛是个傻子。
莫非谁都没得到过阿今的身子,让他捡着个大便宜!
曹午初越想越激动,全身的血都往一处涌。
铁牛牛顿时显露局促。
一旁的两个小厮得到曹午初的眼神授意,上前将他拽到一旁。
眼看着曹午初将“美人”扛进屋里,铁牛牛心里莫名的不舒服。
一名小厮勾着他的肩,“走啦,铁兄弟,你难道还要留在这儿,听三爷办事?”
铁牛牛只觉脸上热得厉害,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小厮哑哑笑着,拉他往院子外走。
房里忽然传出一声娇憨。
铁牛牛定住脚步,扭头望去,嘴里念着:“阿昕……”
小厮脸色微变,硬拉着他往外走。
铁牛牛指着屋子,说:“是阿昕的声音!”
小厮嘿嘿一笑,“一定是你听错了,哪有什么声音?我怎么没听见。”
他说着,又问了另一人,另一人也说没听见。
铁牛牛挠挠头,侧着耳朵仔细听,确实没了声音。
难道真是他听错了?
铁牛牛不确信地由着小厮拉着他往外走。
两名小厮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对视一眼,皆是一脸坏笑。
还是三爷会玩儿,傻子真好糊弄!
房里,曹午初站在范昕身后,紧紧捂着她的嘴,贴在她耳边,喘着粗气说:“你现在可别喊,等着一会儿在我身下时,我让你喊个够……”
范昕只觉一阵恶心,挣扎得更加厉害。
曹午初:“只怕你待会儿不敢喊,你可知这屋子是谁腾出来的?”
听他这么一说,范昕想到先前她混混沌沌的,似乎听着很熟悉的声音,像是……
曹午初:“没错,这屋子先前住的就是你的夫君铁牛牛,你说,待会儿他回来,瞧见你与我在快活,会如何?你从了曹世矜的事,他可还不知道呢。”
范昕瞪大双眼。
她没听错,刚才那人真的是铁牛牛!
说着,曹午初松开了手。
范昕扑向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