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帮忙说情,有很大概率帮自己母族脱罪。
而自己作为那人的血脉想要免罪十分艰难,除非用那个方法,可是......
为了不引起齐父的怀疑他便用了给河间府舶来品居送货为借口。
这两日他一直在河间府思考着要用怎样的方式告诉陆皓钰这件事情。
没想到今日竟然在舶来品居先遇到了楚清漓。
听到对面包厢的门打开,齐云暄顺势打开了自己包厢的门。
楚清漓正在和齐掌柜说话听到动静忍不住抬头,就看前清瘦了许多的齐云暄正眉眼含笑的看着他。
“齐公子,你不是回江南了吗?”楚清漓看着本不该出前在这里的人疑惑问道。
“是回去了一趟,河间府这边有货物要送,我只能再跑一趟。”语气里听不出异样,好像是真的有些无奈。
“那你还挺辛苦的,怪不得瘦了这么多。”话音一转道:“生意是重要,但是还是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啊。”
齐云暄轻笑。
“时候不早了,衙门里还有一堆事情,我就先走了。”楚清漓对这两人说道。
齐云暄看着楚清漓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心里想着:其实那个方法也不是不可以。
楚清漓这头,和齐掌柜聊完之后只觉得豁然开朗,心情雀跃的回到府衙。
翌日一早楚清漓就提出要请河间府的富户来衙门一叙。
程瑾不解其意,所谓富户其实大部分都是商户,然而自古以来官商就有明确的阶级划分,大部分商人都是卯着劲和官府攀上关系,当做靠山,很少有官员主动邀请商户的。
“大人,您这是?”经过公文的事情之后程瑾就没那么怕楚清漓了大着胆子问道。
“我计划在修一修府城周围的路,可是府衙账上没什么钱了。”楚清漓双手一摊无奈的说道。
“那咱们问那些富户要钱他们也不会给啊,您不会是想威逼吧。”程瑾大胆猜测心想:对嘛,这才是你的作风。
楚清漓翻了个白眼,“你乱七八糟的在想些什么,我可不是那种人,我可是打算以理服人的。”
以理服人。程瑾啜之以鼻,他又不是没有和那些商人交手过,那些人都滑溜的很,让他们白白从口袋里掏钱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唯有威逼利诱才可能抠搜的从口袋里掏出点钱来。
见程瑾全然不相信,楚清漓不欲多说只道,“你记得将请帖写好送过去,一家都不能落下。”
河间府收到楚清漓的邀请函的富户,聚在一起,猜测这位新上任的知府打算干什么。
很快就到了那日,楚清漓一早就让人准备好场地,桌子上摆好,瓜果茶点,让程瑾和自己一起待客。
程瑾麻木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像个提线木偶似的跟着楚清漓折腾。
河间府的富户一进衙门就收到了热情的招待,着让他们心中更加忐忑,来那么多次府衙还第一次感受到衙役们这么热情。
衙役把他们引到客厅楚清漓和程瑾已经在门口准备就绪。
见到来人楚清漓立马热情的招呼,“几位辛苦快,里面坐。”
程瑾只能拉下脸来跟着招呼。
面对两人的热情,富户们心里都有些毛毛的感觉这就是一场鸿门宴。
到所有人都坐好,楚清漓站到前面清了清喉咙。
她先是一番慷慨激昂的陈词,和心内容只有一个就是对富户们的夸赞,肯定了他们对河间府经济发展的重大贡献。
这让平时光有钱却地位在最底层的商人听的心里一阵火热。
调动了大家的积极性之后她话音一转:“这次我召集大家过来也是希望大家能为河间府的发展再贡献一份力量。”
听到这商户们原本火热的心瞬间凉了一大半,在座的都是聪明人哪能不知道她这话里的意思就是要钱呗。
因为楚清漓的站的比较高,自然是看清楚了那些人的神色变化。
在旁的程瑾对他们这副模样见怪不怪。
见众人气氛不高楚清漓拿出最后的杀手锏,“这次捐赠的银钱我们将会用来修建河间府的路,届时我会让人在路旁立碑将捐钱修路的人的名字按银两多少从上往下刻上,捐赠最多者将碑上的名字独享一行,并且比后面的会大一些。”
这话一落就像一滴水落进了油锅里,场面瞬间沸腾,在碑上刻字,那可是光宗耀祖的事情,尤其是他们其中好多都是商贩,名声这种东西他们做梦都想有。
“我出两千两。”
“两千五百两。”
“五千两。”
......
富户们跟不要钱似的喊价,看的程瑾叹为观止。
一场捐赠会下来楚清漓拢共收到了七万两银子,其中以河间府商会会长捐的最多,一人就捐了八千两。
数万前楚清漓得意的